看着兩人一起出門,文管家笑了笑,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兩個幫傭一邊在修正草坪,一邊聊天。
“你看見了嗎,沈先生竟然同意送初意去學校。”
“其實也不用這麼驚訝,是文管家讓沈先生送沈先生才送的,要知道沈先生最相信的人就是文管家,也很尊敬文管家。”
“你說的很有道理,文管家看起來很喜歡初意的樣子,也不知道初意有什麼奇特的地方讓文管家對他這麼照顧。”
“哎,昨天沈先生不是帶着初意去老沈總那邊了嗎,怎麼回來的時候,初意受傷了,你知道發生了什麼嗎?”
“我怎麼可能知道呢,大概是初意在老沈總那邊闖禍了吧,啧啧。”
“昨天他又在沈先生面前掉眼淚了,真的是,哪怕文管家喜歡他,但沈先生現在對他肯定厭惡透了,我猜過不了多久,沈先生就将他趕出沈家。”
兩人窸窸窣窣的八卦着,看見文管家出來,兩個人立刻閉嘴幹活。
和沈燼一同坐在車上,初意還是很緊張的,沈燼站着的時候就高高大大的,坐着的時候也是不容忽視的存在,他不由得往車門那靠了靠,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隻是他那纏着紗布的左手存在感很強。
車上實在太安靜了,初意想了想:“謝謝沈先生送我去學校。”
沈燼道:“不用客氣。”
然後車上又恢複了平靜,初意撇了撇嘴,沈燼看上去就不是喜歡聊天的人,當然他也不會跟自己聊天,于是默默地閉嘴。
初意悄悄了看沈燼,吸了一口氣,然後道:“沈先生你面前把我放下,我打車去學校就行。”
他知道沈燼之所以送他是因為文管家,他想,沈燼應該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忙,也不知道他們順不順路。
沈燼道:“你自己可以打車去嗎?”
初意:“當然可以了。”
在初意疑惑的目光中,沈燼輕輕碰了一下他的左手,一觸即分。
初意的眼睛瞬間瞪圓了,哪怕隻是輕輕一碰,都很疼。
沈燼問他:“疼嗎?”
初意的眼眶瞬間就紅了,可憐兮兮的看着沈燼:“疼。”他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沈燼。
沈燼道:“我隻是輕輕地碰了你一下,你自己打車你覺得你能保證不會碰到自己的手嗎?”
初意想了想,還真的不能保證,本市出租車開車都挺猛的。
沈燼面無表情道:“所以你還是呆在車上,文叔讓我送你,你别讓文叔不放心。”
初意還想要說話,但看了看沈燼的眼神,最後還是乖乖的不說話了,生怕自己再多說一句,沈燼就不耐煩。
車輛離開别墅幾分鐘之後,前面的保镖頓了頓,問道:“沈先生,我們去哪裡?”
沈燼的保镖叫陳烨,陳烨問完之後,沈燼也愣了一會。
沈燼問:“你上的是哪個學校。”
初意一笑:“瀾城大學。”
當他說出學校的名字的時候,前面開車的陳烨臉上頓時十分欽佩,瀾城大學,在全國可是響當當的名牌大學。
他從小學習不好,但是也知道能考上瀾城大學是多麼不容易的一件事情。
沒想到初意竟然是瀾城大學的學生,對于學習優秀的人,陳烨一向都是佩服的。
沈燼也有點出乎意料,不由得看向初意。
他才發現自己對他的聯姻對像什麼都不了解,他知道初意去學校報道的事情,但他以為隻是普通的學校。
就好像他也不了解,明明初意知道他最讨厭别人在他面前掉眼淚,初意明明就很怕他,但是他還總是在他面前哭。
見他不說話,初意誤會了沈燼的意思,于是從書包裡拿出學生證給沈燼看:“我真的是瀾城大學的學生。”
學生證上貼着的是初意高中時候的照片,和現在一模一樣,容貌出衆,隻是照片上的初意比現在看上去更瘦。
車輛很快就來到了瀾城大學的門口。
下車時候,初意笑道:“謝謝沈先生。
初意到教室的時候,因為左手的造型馬上就引起了同學們的注意。
尤其是江序,看着自己同桌的左手,非常關心:“你的手怎麼了?”
初意簡單的解釋了一下:“不小心燒水的時候被燙了一下。”
燒開水的時候被燙過是很多人都經曆過的事情,所以江序對初意的話沒有懷疑,隻是道:“是不是燙的很嚴重啊,都包成這樣了,跟粽子一樣。”
如果是普通的燙傷不用包裹的這麼嚴實。
初意笑笑:“還好還好。”最疼的時候已經過去了,現在雖然也疼,但在初意可以承受的範圍内,就算不能忍受,還有止疼藥。
隻是傷到左手,右手沒有任何的影響,上課什麼的都不會影響到初意。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初意才堅持來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