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喜歡吃魚丸。”老闆也驚。
雛森沒有說話,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喜歡吃什麼自然都知道。
“我在這裡看你們吃了一晚上,白癡也知道了吧。”
“吓死我了,還以為我遇到變态了。”這句話是蟬衣說的,然後她在新年的第一天就收到了一個白眼。
她固執地認為,這是她接下來一年都倒黴的最主要原因!
***
假期伴随着冬日雪花的消融,很快就過去了。
“好呀!今年也要超努力才行啊。”蟬衣站在教室門口給自己打氣。
打開門。很好,一班今年依然那麼有活力,罵聲與“兇器”齊飛啊。蟬衣面無表情地接住飛向自己面前的一把水果刀,然後走向自己的座位。
“新年快樂,蟬衣。”
“新年快樂,花太郎。”
上課鈴聲響起後,大家都恢複了秩序,山野老師推開門,表情似欣慰又似不舍。
“今天我要告訴大家一件很令人高興的事情,我們年紀的日番谷冬獅郎君由于成績出色,已經晉升為四回生了!”
“不,這一點都不好。”蟬衣在心裡說和她一樣想法的還有山下梨。
“老師你們不能看見優秀的學生就這樣,這是在揠苗助長!”蟬衣舉手表達自己的不滿。
“不,事實上這是他自己的決定,如果不是我們阻攔,他或許已經成了五回生了。”
連跳三級!這讓所有人都覺得不可思議,要知道,真央的訓練可是十分嚴格的,特别是作為精英班的一班,很多人連日常進度跟上都很困難,蟬衣也在這些人裡。她的靈壓十分弱,就算她已經背完了所有鬼道,擁有很好的格鬥技巧,瞬步被老師誇十分精妙,但是沒有靈力,她就像是沒有内力的武林高手,空有架子。或許她連畢業都難,但是就是有人才二回生,就能無壓力地連跳三級。
蟬衣覺得自己受到了打擊。
轉頭問花太郎,“呐,花太郎你說過你想去四番隊吧?”
“嗯,那是個很适合我的地方啊。醫生雖不同于前線的戰士那麼英勇,可是也是不可或缺的力量,救治别人的力量也是很偉大的……”
蟬衣看花太郎,已經完全沉浸在職業的光輝中去了。
“聽說四番隊入隊要求很低,就算你沒有醫療的斬魄刀,也可以被收入,隻是願意去的人很少罷了。如果我的靈力無法提升的話,或許我應該從現在開始學習醫療知識,就像花太郎說的那樣,醫治傷員也是件偉大的工作。我也得為自己謀生路。入學的時候,自己的把戲還可以騙騙那些門外漢和新手,可是當遇見了藍染對長,才知道什麼叫做雲泥之别。”蟬衣想到這些,覺得更沮喪了。
*
放學後,蟬衣在去食堂路上,碰見了冬獅郎,“冬獅郎啊~你怎麼就抛下了我們,獨自遠去~”蟬衣一唱三歎,語氣抑揚頓挫,感情有悲有喜,旁邊路過的人,直接繞開了她。
冬獅郎看她又瘋瘋癫癫,拿手彈了她額頭一個菠蘿,疼的蟬衣哇哇大叫。
“沒有。”
蟬衣停止了鬼叫,聽他繼續說下去,
“我在靜靈廷等你。”
天才真是好,說話那麼有底氣,可是她連自己能不能順利畢業都不知道。
蟬衣沒有回答他,又問“你忙着畢業,是因為雛森田嗎?”她的直覺告訴她,錯不了。
果然,冬獅郎沒有否認,微微點了點頭。
一、二………十六、十七、十八…
蟬衣坐在比武館的地上,看着前面這個光頭,這已經是今晚第十八個被他打倒的家夥了,還真是厲害啊。
斑目一角把木刀舉在肩上,挑釁的看着大家“真是無趣,能不能來個厲害點地家夥讓我多活動活動筋骨。”
“哎真是不美麗的失敗者呢”躬親看着又一個臉着地的家夥,一臉嫌棄。
這聲音和他主人真是一樣惹人厭啊。
這個聲音的主人就是我她班的孔雀頭恭親。蟬衣在孔雀和光頭之間看了又看,原來是他的朋友啊,這就叫人以群分麼,一樣的欠扁。
說起淩賴川恭親和木風蟬衣相互唾棄,是從開學開始的。
蟬衣有次不小心表達了對他高領衣服和誇張羽毛的不解,恭親對于不懂時尚和美的人容忍度為零,看着面前這個穿衣“不拘一格”的人扭過了頭,“說起來你能好好打扮下自己嗎?身為女性卻活得那麼粗糙,真是不美麗。”
蟬衣低頭看了下,因為趕時間而胡亂系上的腰帶,嗯,帶子好像扭成一團了,啊,還有衣角有一處翹起來了。
“哈哈,真不好意思,因為趕時間嘛。話說身為男人卻這麼愛美,真是讓人難以言喻啊”(小聲嘀咕)。
“你才是,那麼粗糙怎麼不去做個男人!”說完翻着白眼翹着他的“孔雀尾巴”離開了。
從此以後,恭親總是對着蟬衣一番評頭論足,“喂喂,這不是無聊的婦人愛做的事嗎?”
“你竟然說我是無聊的婦人?!”恭親從此以後見到她便捂臉,這個女人真是太不美麗了!
回憶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