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親吻不知道進行了多久,久到蟬衣覺得自己快要呼吸不過來時,才結束。
他們兩個人躺在樹下,并排休息着,冬獅郎因為醉酒的原因,已經很快就睡了過去,就剩下蟬衣一個人在那裡胡思亂想。
他到底是酒後亂性,還是喜歡自己啊?蟬衣把冬獅郎抱着,往他的住處走去,想了一路,也沒有想清楚,索性也就不想了。
等她回到朽木府,正遇到出來找人的亂菊,亂菊給了蟬衣一個抱胸殺,讓蟬衣差點一口氣升天。
“小蟬衣,你看到小冬獅郎了嗎~”
“喝多了,被我送回去了。”
“啊,怎麼這麼不經喝啊,不就灌了他兩壺酒嘛。”
蟬衣一聽就炸毛了,抓着亂菊的手搖晃:“原來是你讓他喝那麼多的?!”可惡,她的初吻被奪的罪魁禍首找到了!
亂菊被搖着,也不生氣,依舊笑眯眯地:“好啦,小蟬衣,我們快點回去吧,宴會還沒結束呢。”
蟬衣俯身躲了過去,她自從找到記憶後,現在一點都不想和藍染遇到,找了個理由就想開溜。
“對了,小蟬衣,你的嘴巴怎麼腫了?還那麼紅?”
蟬衣轉身離開的背影,僵住了。
“呃……應該是酒太辣了。”說完頭也不回地就飛奔而去。
亂菊:“年輕人真是有活力啊。”
這夜,蟬衣很是難得的失眠了。
春日祭過後,好像一切又回到了原點,蟬衣因為出任務很多和那個吻的原因,再也沒主動找過冬獅郎了。
有一次她碰到了冬獅郎,冬獅郎像往常那樣和她打招呼,但是好像忘了那天的事,她轉頭“哼”了一聲,沒理人就走開了。
然後路上越想越氣憤,她在那邊糾結了好多時日,沒想到罪魁禍首竟然一點也不記得了,就平白她喪失了初吻,還隻有自己知道?
第二次遇到冬獅郎的時候,蟬衣心裡很郁悶,人和人的緣分就是這樣的嗎?想遇到的時候,無法見到,想避開的時候,又總是遇見。
這次冬獅郎卻沒有讓她順利離開。
蟬衣和冬獅郎插肩而過的時候,被一把拉住。
冬獅郎問她:“你怎麼了?”
蟬衣被抓住一瞬間就炸毛了,冷着臉:“沒事。”
“沒事,你幹嘛每次都避開我?”
“不是你說的不讓我靠近你嗎?”
冬獅郎皺着眉頭:“我什麼時候?…!”他突然想到他畢業時候,因為和草冠的對決,那個時候,他怕傷害到蟬衣,之後就從蟬衣的身邊消失了。
直到蟬衣入了靜靈廷,一直來找他,他們的關系才慢慢恢複。
冬獅郎把蟬衣抓住後,很認真的看着蟬衣的眼睛:“蟬衣….我之前做的不好,但是你是我為數不多的朋友。”
蟬衣聽了更氣:“誰踏馬會親…”
“親什麼?”冬獅郎看着說了一半停下的人,滿臉疑問。
誰踏馬會親自己的朋友啊,想到自己的糾結了一整晚,果然冬獅郎就是喝多了吧!她死命忽略掉心裡的那一絲失落。
氣的撩袖子就上:“冬獅郎,受死吧!”
然後,他們又打了一架,輸赢不重要,重要的是,蟬衣打完架後,心裡的那種不舒服的感覺,終于好了很多。
“哼,算了,原諒你了,就讓這件事過去吧。”蟬衣抱着斬魄刀離開。
冬獅郎覺得今天的蟬衣很奇怪:“原諒我什麼?”
蟬衣:“呵呵,沒什麼。”
冬獅郎:“……”
到達隊長辦公室時,朽木白哉正在處理公務。
他頭也沒擡:“回來了?”
“嗯。”
“對了,這裡有個護送貴族的任務,難度不算太大,你和十席一起去吧。”
“嗯。”
“還有”,白哉擡頭,“回來後去朽木府陪陪露琪亞吧。”
“就陪她嗎?白哉隊長需要我陪嗎?”蟬衣趴在白哉的桌子上,就像沒骨頭的魚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