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衣面無表情,語氣冷淡,回了淺井香:“不信謠不傳謠。”
“蟬衣,休息好了,就繼續。”蟬衣躲在旁邊偷懶還沒多久,就又被白哉逮了回去。
這日晚,蟬衣練習完,還沒回到宿舍,就被沖過來的露琪亞攔住了,蟬衣看見露琪亞的眼神很奇怪,一路上都欲言又止。
蟬衣:“你想說什麼?直說就是,吞吞吐吐幹什麼?”
露琪亞,看了蟬衣半天,才結結巴巴地問她:“蟬衣,你是要當我嫂子了嗎?”
蟬衣:“……”
她拍了拍露琪亞的肩膀,生無可戀:“不信謠不傳謠。”
露琪亞明顯有點不信:“可是我覺得我哥對你挺好的。”
“兒時情誼,而且他對你也挺好。”
露琪亞聽到這話,眼神有些黯淡:“是麼?可是我覺得兄長對你更好,他總是對我不滿意,我也總是辜負他的期待,蟬衣,我有時候還挺羨慕你的,可以和兄長輕輕地相處。”
蟬衣拍了拍露琪亞的頭:“自信點,你很不錯了,隻是你姓了朽木,注定會有常人不會有的負擔,其實你哥心裡還是很重視你的。”
“謝謝你蟬衣。”露琪亞的表情變得稍微開朗點了。
“蟬衣,我們三個人裡,你總是最厲害的,我記得在78區,那個時候,總是你帶頭去幫我教訓那些欺負了我們的人,而且食物也是你帶回最多,你總是保護着我們。”
“嗯嗯。”蟬衣對之前的事,沒有印象,隻是一味附和。
“蟬衣,我想說的是。”露琪亞的表情很是糾結,心裡鼓足勇氣,大吼:“你如果成為我的嫂子,我也可以接受!”
蟬衣被露琪亞的話,吓得馬上去捂住了她的嘴,左右看了下,發現周圍沒什麼人,才放開她。
“我的大小姐,你的聲音小點,我可不想下次,又成為八卦女主角。”
露琪亞嘴巴被放開後,繼續說:“我認真的。”
蟬衣無奈說:“我對白哉隊長的崇敬如滔滔江水延綿不絕,絕無半點兒女私情。”至少現在是,蟬衣心裡默默補充,失憶前的她怎麼想的,她也不知道。
十番隊内,亂菊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隊長,發現他沒有看自己,然後從她正在處理的公文中,偷偷拿出一分地下小報,悄悄看着。
不一會兒,亂菊“嘭”一下站起了身。
因為公文而昏昏欲睡的黑崎一心,被這突然的響動,吓得瞌睡也沒了。
“亂菊怎麼了?!”
“沒事,隊長,我出去一下。”說完,亂菊就一把推開門,沖了出去。
剩下黑崎一心在原地痛苦抱頭,“等等,你又去哪裡?公文都堆成山了,你走了我怎麼辦啊!”
亂菊,沖出去,逮到一個白頭發的小子,“冬獅郎,最近小蟬衣有過來找你嗎?”
冬獅郎被她提醒,才發現,蟬衣确認好久沒來過了,“沒有。”
亂菊:“這就對了,要我說啊,都怪冬獅郎太冷淡,看吧,小蟬衣都抛下你了。”
冬獅郎皺眉:“什麼亂七八糟的?”
“唉你自己看吧,别怪姐姐沒提醒你,愛情啊,還是不能讓女孩子主動,也許現在還來得及。”
冬獅郎一臉問号。
他看着亂菊離開的方向,開口:“等等,你要去哪裡?隊長辦公室在另外一個方向。”
亂菊回頭,笑得有點心虛,“冬獅郎,就當今天沒有看到我。”她實在要被工作弄瘋了,現在隻想出去喝酒。
“不行,你給我老老實實回去,不然我就讓隊長來逮你。”說完,冬獅郎拉着亂菊就回到了隊長辦公室,留下一臉怨念的亂菊,和一臉欣慰的隊長。
冬獅郎把亂菊“送”回去,才看了下手中的報紙,上有個大寫的标題——“震驚,朽木隊長百年老樹開花,對象竟是——”
“無聊。”冬獅郎剛想把報紙揉碎丢掉,他就看到了木風蟬衣的名字,他又皺着眉把揉成團的報紙打開,一一看了過去。
然後,他把報紙又揉在了一起,丢進了垃圾桶裡。
這夜,冬獅郎望着天花闆,他也搞不懂,自己看到新聞的時候,為什麼心裡會有點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