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亭道:“師兄,你最是了解我的,你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還是及早放下,不然我們就再也回不去了。”
蕭情:“我們十幾年的感情,豈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
陸雲亭道:“師兄,如果你執意如此,我們就再也回不到過去那樣的關系了。”
蕭情道:“我們早就不是過去的我們了。”
陸雲亭看着蕭情,他這個師兄真是長大了,和以前不一樣了。
蕭情比從前更鋒利更執着,稍有不慎便會傷人傷己。
現在陸雲亭無論說什麼,蕭情也聽不進去,隻會按照自己的執念行事。
陸雲亭不再多言,隻當蕭情不存在,一個人自斟自酌。
兩日後,蕭情奪權,得到諸位長老一緻認可後,成為紫月教的實際掌權者。
陸雲亭名義上還是教主,但已經去了大部分的權力。
陸雲亭對此事依舊不聞不問,無動于衷。
蕭情成了紫月教掌權人,這是好事,也是紫月教之幸,師父在天之靈應該也會欣慰。
蕭情奪權的唯一目的,就是為了得到陸雲亭。
當夜,他便帶着人包圍了陸雲亭的寝室,要陸雲亭關起來,永遠留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陸雲亭眼睜睜看着蕭情帶着一群教衆氣勢洶洶進來,他卻沒有任何反應,隻是看了蕭情一眼,繼續喝酒。
蕭情從陸雲亭手裡奪過酒杯,觸了觸他的臉,柔情脈脈道:“雲亭,如今紫月教正是需要你的時候。還請你保重身體,好好留在此處,沒有我的允許,不要離開這裡。”
蕭情打算将陸雲亭強行留在自己的身邊,唯一的辦法就是囚禁陸雲亭。
陸雲亭心知肚明,他既不反對也不同意,隻是沉默以對。
陸雲亭這種漠然的态度讓蕭情十惱火,他擡起陸雲亭的下巴,逼迫他正視自己:“你到底明不明白我說的話?”
陸雲亭依舊無所謂道:“有什麼不明白的,你想做什麼便做什麼,不必管我。”
“好,那你就老實待在這裡,沒有我的允許,不許踏出這裡一步。”蕭情怒不可遏,吩咐左右:“你們給我好好看着他,若他有任何閃失,唯你們是問!”
蕭情帶着怒氣離開,陸雲亭醉生夢死,什麼也不管,渾渾噩噩,過一天是一天。
夜裡,蕭情又來了。
他屏退左右,來到陸雲亭身邊,聞着陸雲亭一身的酒氣,意态消沉,哪裡還有從前的風采,心中很不是滋味。
蕭情冷冷道:“别喝了。”
陸雲亭當做沒聽見,根本停不下來。
蕭情一怒,握住陸雲亭的手腕,将他攬到懷裡,“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裡還像陸雲亭?”
陸雲亭笑了:“我不像陸雲亭,又能像誰呢?”
蕭情微微張了張嘴,欲言又止,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他勸不了陸雲亭,也勸不了自己,隻好吻住陸雲亭的唇,點燃一把愛欲的火,燒掉了自己的理智。
陸雲亭别過頭,回避着那些熱得發燙的吻。
蕭情的吻會讓他想起那個神采飛揚的少年,想起他欺騙了他,對他動了心,卻傷害了他。
陸雲亭越是掙紮,蕭情越是固執,動作也越發粗暴。
他得不到陸雲亭的心,那他就要得到陸雲亭的人。
陸雲亭很快就使不出力來了,渾身像是一灘水,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甚至感受不到内力。
他略一思索,看着蕭情:“你給我下了藥?”
蕭情坦誠道:“是。我想讓你乖一點。”
陸雲亭苦笑道:“我還不夠乖嗎?你要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從未過問也從未插手,你還想讓我怎麼樣?”
蕭情看着陸雲亭的眼睛,輕輕解開陸雲亭的腰帶,就像剝開了對他的愛戀,一寸一寸吻着那光潔雪白的肌膚,就像吻着他這些年的渴望。
陸雲亭閉上眼,不願看到這樣的蕭情,更怕從蕭情眼中看到自己不堪的樣子。
陸雲亭緊閉雙眼:“蕭情,你若是執意如此,那我們以後非但做不了朋友,連敵人都做不了。”
蕭情不聽,繼續下一步動作,扯掉了陸雲天的衣裳,吻着陸雲亭的敏.感部位。
陸雲亭又驚又怒,睜開眼,死死看着蕭情:“你要是再不停下,我就咬舌自盡!”
陸雲亭說完,就要咬舌頭,蕭情忙伸出手指擋在他的牙關,被狠狠咬了一口。
震驚之餘,他一陣後怕,唯恐逼急了陸雲亭會做傻事,隻好作罷。
“罷了,我不會再勉強你,你不要犯傻。”蕭情歎道。
陸雲亭渾身發顫,胸膛起伏不定,緊緊閉上眼,不再多說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