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椎名千鶴來到地下劇場,依舊有一些粉絲在這裡蹲守。
“不是工作人員沒辦法進入,”角落中聖彰人回頭,“話說難道你們覺得她和草間紗織下落不明有關?”
“并沒有說一定,但可能有關。”
看着眼前年輕的主治醫生東摸摸西摸摸,最後拿出一個類似聽診器的設備後,聖彰人終于忍不住問道:“你在做什麼?”
寶生永夢比了個噓的動作,随即碰了一下那‘聽診器’後聲音傳了出來。
“後天的公演,本部的人會來,也是你們成團出道前最後一次表現機會,到時候就會篩選出‘正确的人’。”
“希望你們能夠成為‘正确的人’。”
一陣掌聲後,說話的人繼續。
“怎麼少個人……草間紗織呢?”
“不知道。”
“沒見過。”
“昨天請了個假去學校,然後就沒有消息了。”
“啧,”議論聲後,說話的人發出嫌棄的聲音,“你們誰和她關系好通知她一聲。”
“明天下午五點,最後一個公演前的會議如果不到,那就不必來了,視作放棄出道競争機會。”
“我記得千鶴和她關系還不錯,平日裡能說上幾句話。”
“那……千鶴,草間紗織就你去通知了。”
“嗯,我知道了。”
接下來音樂聲從設備中傳出,他們又聽了一會兒後才關掉。
聖彰人看着他:“你們看診的時候把竊聽的東西放在她身上?”
“嗯,因為當時問什麼她都說不知道,和小孩子撒謊說自己沒有生病一模一樣。”
“可是,”一直沒有說話的女護士,“這其中有什麼有用的訊息嗎?”
聖彰人和寶生永生對視一眼後。
“隻能等等看了,看她下一步動作是什麼。”
太陽又從天際落下,一天再次過去。
聖彰人挂斷與基地的通話,臉上的神情更加嚴肅。
依舊沒有結名她們的消息,真的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一般。
“我回來啦!”活潑的聲音響起,聖彰人轉頭就看見去打聽消息的女護士-假野明日那快步跑來。
“poppy!”寶生永夢指着她突然變得眼花缭亂的造型,“你這是?”
“我和那些粉絲們進行一下深入的交流,”她張開手轉了一圈歪頭,“這就是成果。”
“所以到底有什麼結果?”聖彰人語氣變得焦急起來。
“我打聽了一下椎名千鶴的人際關系以及一些日常,發現她是一個很單純的人。”
“除了來地下劇場訓練公演之外,就是在家宅着看動漫玩遊戲,父母親戚都不在東京,她的收入都靠着地下偶像這個工作,并且還入不敷出。”
“這個你都能打聽到?”寶生永夢有些震驚。
“當然啦,因為她悄悄和一些粉絲借過錢,最近她把很多錢都投到了各種抽卡遊戲中,據她的粉絲說,她好像很迷戀這種抽獎的感覺。”
聖彰人不理解:“粉絲能知道這麼多?”
“這個是有可能的!”假野明日那點點頭,“地下小偶像和粉絲們的關系都很近,不過近到借錢的程度還是有點問題。”
“還有她的粉絲們對她期望很高,這次成團出道就可以賺更多的錢。”
“所以……”聖彰人突然想到什麼,“她很需要這次出道機會對嗎?”
“如果,我是說如果……少一個人競争的話是不是機會就大很多?”
假野明日那歎了口氣:“其實不用說如果,這件事是真的。”
“她的粉絲說,在草間紗織來之後,好多人從單推變成了多推,在内部的競争體系中,她和草間紗織的路線也是最像的,都是門面擔當。”
“說實話她很拼,一般遊戲病時不時身體就會出現症狀,需要強大的毅力壓制,現在訓練去公演,這股拼勁确實值得出道。”
“但……”
寶生永夢打斷道:“這都不是她讓崩源體抓别人的理由,這樣的競争是……”
“快躲開!”
聖彰人眼疾手快伸手拽過身旁的假野明日那,下一秒怪人巨大的手臂劈下。
看着眼前這個突然出現身體布滿粉色血管和燈泡的怪人,聖彰人想起結名的形容。
“就是它。”
“粉色……”身旁的假野明日那喃喃着,半晌後明白過來,“永夢椎名千鶴的應援色就是粉色,這個就是崩源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