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人，有什麼事情記得彙報，小心點。”

關上手機，聖彰人來到車邊敲了敲。

寶生永夢伸出腦袋：“怎麼樣？”

“沒有任何異常情況，我們到底什麼時候行動。”

聖彰人彎腰認真叮囑：“我不光是要找草間紗織，還要找我的兩個隊友。”

“納斯第斯号基地沒有追蹤到任何怪獸的反應，那說明你的兩個隊友也不是怪獸幹的，或許都是她。”

“為什麼？”聖彰人不理解，她針對結名和劍悟做什麼？

“其實根據調查，椎名千鶴這人女孩子潛意識裡并不是想要傷害任何人。”

假野明日那下車活動活動筋骨：“她應該隻是想要阻止和自己同類型的競争選手，所以可能才去綁架囚禁之類的手段。”

“那是不是意味着不會傷害她們？”

“并不是，崩源體漸漸會代替母體意識以及存在，所以不光是草間紗織她們很危險，連病人自己也很危險。”

聖彰人皺眉：“那她有意識到自己的崩源體在做什麼嗎？”

“不确定，不過她應該猜到了。”

假野明日那突然拍拍他肩膀：“她出來了。”

“現在是什麼時間？”寶生永夢詢問。

“上午十點。”

“看樣子是要去地下劇場訓練了。”

聖彰人看着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想到昨天聽到期限：“我得去找她攤牌，我的那個朋友也需要這次出道機會。”

“她們是平等的，競争也應該平等，無論輸赢。”

未知劇院中，怪人看起來胸有陳竹，無論她們說什麼都一副誓死周旋到底的樣子。

“椎名千鶴？”靜間結名悄聲問道，“劍悟，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悉。”

“嗯，紗織好像提到過。”真中劍悟皺眉。

是什麼時候呢？

“那個女孩子叫椎名千鶴，粉色應援色，記住了。”

“記住了，但我記這個幹嘛？”

“拿了人家的邀請券卻不給人家應援，沒道德！”

記憶回籠，他瞪大眼睛與結名異口同聲喊道：“是紗織她的那個隊友！”

“還是給劍悟你們發邀請券那個！”

“結名，還記得彰人之前給我們看得一種病症嗎？”

靜間結名思索一下擡頭看向那個怪人。

“它就是崩源體？”

真中劍悟點點頭：“自從超古代遺迹被發掘之後，無論是火星還是地球就變了很多，怪獸和各種各樣從未聽說過的病症都出現。”

“如果是遊戲病的話，也就說得通為什麼之前那個人會用通關這個詞。”

怪人絲毫沒有被認出來的窘迫：“怎樣，選好了嗎？”

“椎名千鶴，你不想知道自己怎麼暴露的嗎？”草間紗織冷冷地問道。

“一眼就可以看出來的事情，你們現在才了解到，說明你們關系并不好。”

“了解她的人第一眼就知道這裡坐着的都是她最喜歡的遊戲動漫人物，甚至這個地方，都複刻于遊戲中。”

怪人指着她：“你的朋友再不做出選擇，我們正義的審判者就要做出判罰了。”

草間紗織看着這個油鹽不進的玩意兒，臉上的神色越來越冷，恨不得把它四分五裂。

“有這麼難選嗎？都說了，這裡就是一些被設定好的程序人物，選擇你們朋友萬事大吉。”

怪人孜孜不倦地誘導着劍悟和結名。

真中劍悟視線掃過觀衆席肉眼看起來和真人沒什麼兩樣的‘人’。

不同維度世界中的人可以這麼算嗎？

他糾結道：“我……”

“我選紗織！”

真中劍悟扭頭看向沖自己挑眉的結名緊接着：“……那我選觀衆席的人。”

“……”

怪人手上的動作頓住，一下子變得沉默，半晌後緩緩站起身：“你們兩個在逗我嗎？”

靜間結名揚起下巴：“你又沒說我們兩個要做出同樣的選擇。”

“……”

“還有！天秤的兩端可以同時加籌碼嘛，我們就是各自加的，有問題就說明你這個遊戲有bug需要修複。”

“這樣吧，我們認識一個美特隆星人，是程序天才，出去之後我讓祂幫你修bug！”

“我看你們才是需要修複的bug！”

怪人身上的粉色血管突然爆出，粉色膿液噴向劇院舞台上，真中劍悟飛速扯過一旁的帷幕擋住自己和結名。

帷幕被直接腐蝕掉，真中劍悟丢開剩下的布料将結名護在身後。

“我們已經做了選擇，你怎麼還生氣。”

“誰都不能出去。”

“你說什麼？”

“我說……”

“它說，”草間紗織冷笑一聲，“從頭到尾它就沒想過放我們出去，讓我猜猜現在是不是已經快到公演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