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王的目光亮了。

這代表什麼？

卷王的表情讓右護法滿意地眯起了眼。

這代表什麼！

卷王的心中生出了無限的勇氣。他甚至直接握住了右護法的手腕。

這代表——

“現在我可以開始解釋蒸汽機是什麼了吧。”卷王把右護法拉到了桌邊。

右護法：“……”

“蒸汽機，顧名思義，就是用蒸汽驅動的……”卷王開始介紹蒸汽機的用途和由來。

右護法：“……”

卷王卷就卷在，他要把每件事都做好，不做完他是不會放棄的。而現在排在他任務名單裡的第一行的，就是解釋蒸汽機。

清楚卷王秉性的右護法沒有阻止他，聽他講了一下午的蒸汽機。

右護法決定寬容地給予卷王一個白天好好坐着的機會。

晚上右護法出了一次門。

他拖着一大桶水回來的。

卷王疑問的話還沒出口，就被摔進了水裡。

“我就這一套衣服，弄濕了明天不好出門。”被按在水裡的卷王試圖掙紮。

“再拒絕，等衣服幹了你也醒不來。”右護法非常平靜地宣布。

“……”卷王被這句仿佛是殺人預告的話震住了。

“‘再’？”他謹慎地發問，“我什麼時候拒絕……”

卷王停止了出聲。

右護法依舊是那副平靜的表情，手卻伸向了卷王下面，不輕不重地揉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