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勒住我的大腿,細細的尖端不斷蠕動,四面八方的嫩芽入侵着,這種感覺讓我想起安迪。
“安迪?不要鬧……不要這樣……”迷蒙中,我用手揮動,卻被纏得更緊,隻能嘟囔,“孢子……孢子不舒服……會疼……墜得疼……”
被淹沒,被籠罩,每一塊皮肉都被勒緊亵玩。我脖子也被勒住,幾乎喘不上氣。
我的身體滾燙,就連随意吹來的風都能讓我生出片片雞皮疙瘩,那清涼的風吹得我頭皮發麻,就像夏天曬得滾燙的石頭上突然澆上一滴水,刺啦一聲就蒸發,還是無法解決我發燒般的灼熱,幸而藤蔓冰冷,我也就不抗拒它接近我。
枝條和葉片帶着皮刺,毛絨絨的刺撓,似乎是刮破了皮膚,産生了一陣陣細微刺痛,莖葉有反複剮蹭内裡的細小傷口,我聽到自己在尖叫,像被瘋狂捶打的尖叫雞玩具。
由于是被吊在半空,失重感尤為明顯,我又恐高,身體一直處在緊繃狀态,那枝條虛虛攬着我,并未固定,我隻能被它侵襲得一搖一晃,仿佛随時都能掉下去,我怕得要命,拼命要抓住什麼。
好痛,我往後躲,希望擺脫這該死的境地。
前後左右的藤蔓拉開我的身體,有兩根圈住我的胸,讓我更加窒息。
這種被寄生的感覺實在不妙,我感覺自己像被捆得結結實實的大閘蟹或是年豬,動彈不得。
我的肚子鼓脹,撐得透明,能看到下面蠕動的綠色,或許我會被這些東西破肚而亡,然後我陷入一片綠色之中,失去意識。
“布道友?”有人在拍我的臉,四周傳來流水的聲音,“醒醒,醒醒!”
“安迪?還是小師妹……”我睜眼,頭有些昏,面前的人重影,看不太清,晃晃腦袋,“杜……杜……杜若兄?我們在……泡溫泉?”
“布道友你被淫藤所困,現下可清醒些?”
“嘿嘿嘿……小師妹……”我摟住面前的小師妹親了兩口,她的胸肌好大好硬,不愧是體修,“我喜歡你……最喜歡你了……我們……”
“布歸!”對面的小師妹一把推開我,我栽倒在水裡,嗆得咳嗽,然後被她撈起來,摟着拍背。
“害羞什麼,我們……不都……該做的……都做了……”我又去摸她的臉,滑下去,摸到一根硬物,“就算你是小師弟……也沒關系……你的翅膀呢?是螳螂也沒事……我閉上眼睛……不看……來吧……我們……好熱……你也……”
“唔唔唔!”他捂住我的嘴巴,一把把我按在岸邊,還用腰帶綁住我的手。
“布歸,你怎會如此……如此……如此放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