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安迪,”郝開心指着我旁邊的人,又指指那兩個穿着校服的少年,“這兩個是你的繼子,他們是安迪原配夫人生下的兩個兒子。”
“啊?這家夥有孩子,還跟我在一起?我不是小三吧?”
“不是,”郝開心絕對是笑了,“安迪和原配離婚之後,才和你在一起的,本來你們婚期将近,但是突然出了他叛國這檔子事,這兩個少年據說是被秘密處死了。”
“想不起來……不過我能得出的結論就是,白轲桦是個變态,他不讓我出門,還用鍊子拴着我,一看他就不是什麼好人。”
很快,體檢結果出來了,我除了有點貧血之外,一切正常。
終于可以進去了,進到裡面,我才發現這個地方是真的挺破舊,而且除了“風滾草”,沒有别人了。
“這裡其他人呢?”
“在病房,很多人還在恢複,外面這些都是在進行複健訓練。”郝開心似乎在斟酌詞句,“腺體是一個騙局,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天然腺體。”
“什麼意思?”我下意識摸了摸後脖子,“原來如此,我就說我這肯定是富貴包,那能是什麼腺體!果然如此。”
“我們到實驗室,慢慢說。”
到了實驗室,郝開心從冷藏櫃裡拿出一支裝着黃色液體的安瓿瓶,遞給我:“這個是解毒劑,雖然大多數人都叫它抑制劑,但是這一瓶和抑制劑公司賣的不一樣,這裡面抗蟲夫病毒的成分占了87%,市面上銷售的抑制劑隻有3%,很多還摻了水!”
“我長話短說,這個社會提倡的蟲生和蟲夫制度根本就是一個騙局,所謂蟲生蟲夫劃分,發情期和匹配度,都是由蟲夫病毒引起的。”郝開心義憤填膺,越來越激動,“天秤組織欺騙了所有人,他和貴族勾結,想用這個可笑的理由控制所有人!所以……所以D區貧民窟裡蟲生多,而A區的蟲生少,尤其是貴族,他們出現蟲生蟲夫的概率更是少而又少!這太荒謬了!”
“這在愚弄所有人!”我看着手中小小的安瓿瓶,覺得裡面流動的顔色耀眼極了,雖然聽不太懂郝開心的話,但是我隐約聽清楚,這是一個巨大的陰謀,一些人用病毒控制了整個國家的人,這聽起來太瘋狂了。
我又想起白轲桦每次咬我富貴包時,身體所出現的怪異反應,問:“我是不是也感染了這種病毒?這個需要口服還是注射?”
“被标記的蟲生,不管喝還是注射,都隻能起到壓制作用,不能根除。”
“那要怎麼辦?”
“隻有切除腺體這一個辦法了。”郝開心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上面有一道很明顯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