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你說什麼,其他知青都喊起來:“快出去,快出去,都沒穿衣服呢。”
你把目光從大勇哥的上半身拔出來,才“哼”一聲甩簾子離開:“好像誰稀得看似的。”
你捧着熱騰騰的臉蹲在門口。等大勇哥收拾完,忙不疊給他塞了兩個煮雞蛋:“路上吃。”然後拍拍後座,示意大勇哥坐。
大勇哥笑了笑:“還是我帶你吧,要麻煩你喂我了。”不由分說地握上車把,大長腿輕松一跨,二八大杠這麼一襯也成了兒童車了。
你坐上後座,給大勇哥喂雞蛋:“大勇哥,你慢點吃别噎着。路上不好帶水,等到了鎮上給你買汽水喝。”
他唔唔應了兩聲,就着你的手吃完。等空出兩隻手,你自然地摟着大勇哥的腰,緊緊地扣着,臉貼在大勇哥堅實的背上,聞着香皂的香味,有些昏昏欲睡。
你不好意思說,其實昨晚你興奮得一夜沒合眼,來回翻身烙了一夜的餅。不過也好,現在天還有點暗,等白天路上有人了,大勇哥可能就不好意思讓你摟着他了。
你感覺隻是睡了一小會兒,等睜眼天就大亮了。大勇哥歪頭看你:“醒了沒?”
“醒了醒了。”你揉了揉眼,看見旁邊的桃園,“你騎好快啊,這都走了一大半了。累了嗎,那換我騎吧。”晃晃悠悠下車,大勇哥連忙扶了你一把。
他無奈地搖搖頭:“你就沒發現嗎,我坐在後面,腳會拖在地上的。”大勇哥支起自行車,牽着你的手往桃園裡走。鄉下的桃園都是生産隊自己打理的,因此是沒有什麼東西攔着的。
跟着走到了桃園中央一棵大樹下,大勇哥才停下腳步。
“大勇哥,你是想吃桃子了嗎?這是晚桃花還沒落,早桃的話還要一個月。”你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大勇哥捏了捏你的臉,低頭湊近你:“哪有?我來請你看花。
你不甘示弱地捏回去,還揉了兩下:“花兒有什麼看的,還是桃子…”你們打鬧的時候碰到了樹枝,兩朵桃花正好落在了他的頭發上,映襯着大勇哥白皙的臉更加讓人心裡砰砰跳了。
“桃花确實好看。”明明是捏的他的臉,你的臉卻熱了起來。你仰頭看着他,終于問出了你一直想說的話:“大勇哥,你稀罕我嗎?”
大勇哥臉也開始紅了,他眼睛定定地望着你,輕聲說:“我以為你已經知道我的心意了。”他牽住你的手放在胸前,鄭重地說,“也不是誰都可以親我摸我的。”
于是你如願以償抓了下大勇哥的胸,笑嘻嘻說:“可是你讓我摸的。”
暖昧的氣氛一掃而空,大勇哥無奈地搖搖頭,抓住你的手轉了個圈,将你環繞在了樹下。他湊近你的耳朵,低聲說:“我想要親你,可以嗎?”你點頭,疑惑地說:“我天天親你,這還用問嗎?”
“這當然不一樣。”大勇哥臉更紅了,閉上眼睛湊了過來,舔了舔你的嘴唇,
你睜大眼睛看着他。
“大勇哥,你為什麼親嘴還閉眼?”你小聲問他。
大勇哥睜開眼,看着你無辜的眼神,歎了口氣:“你閉上眼,張開嘴。”
“哦。”雖然不懂,但你感覺這會兒最好乖乖照做。
在黑暗中,你感受到了對方的氣息,然後是嘴唇。接着,有什麼鑽進了嘴裡,你下得要後退,但後腦勺被大手扶住了,于是你隻能被迫仰頭接受。
明明是閉着眼,但你眼前仿佛有煙花炸開,刺激的感官在口中交融纏繞,對方吸,你仿佛連魂兒都被吸走了,半邊的臉和脖子都麻了半邊。
你受不了,猛地推開他,喘着氣:“大勇哥,你、你早上吃了啥?”
大勇哥也是呼吸不穩,臉紅的不像樣他有些迷茫地說:“什麼?就你給的雞蛋啊。”
你掰開他的嘴上下瞧了瞧:“你是不是吃花椒了?把我麻得臉都沒知覺了。”
“你...”大勇哥震驚,大勇哥不解,大勇哥轉身就走。
“等等我,大勇哥!”這人怎麼忽然就生氣了,你尋思你說的沒什麼毛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