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喻輝如往常一樣開車載着林清清前往印影公司,林清清沉浸在約會的興頭上一點也不想過去,于是跟喻輝撒嬌:“喻輝,我一點也不想去做盡調,想在公司天天見到你。”
喻輝聽林清清這樣一說、心仿佛被抓得癢癢的,順勢說道:“要不我換個人手把你調回來”,其實,喻輝也知道,這個項目是上面定的,就是走個過場。
林清清覺得喻輝這樣做未免公私不分,忙說:“我就是一時分開、心理不舒服、吐槽而已,不用調,再說這次回去整理盡調報告、也快結束了”。
喻輝見林清清很懂事,笑着說:“工作都是這樣的,比較枯燥無味。如果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工作效率才高。等你回來後,我帶你四處去考察項目、聽路演、順帶旅個遊,好不好。”
林清清一聽以後不用坐辦公室寫報告,開心極了:“好的,我這次一定好好表現。”
到達印景公司門口,林清清正拿着包要下車,喻輝一把拉住她,問:“你是不是忘了什麼。”林清清數了一下身上的東西,說:“東西都帶好啦,沒忘。”話沒說完,喻輝的唇就落在了林清清的臉蛋上。
林清清嬌羞地說“讨厭”後,下車和喻輝拜拜,喻輝心滿意足地開車離開。
秦朗見林清清走進會議室非常開心,問道:“心情這麼好,談戀愛了吧。”林清清趕緊回:“沒有呀。”
秦朗開玩笑地說:“第一次看到你上班這麼高興。像我天天看着這些數據,都快變成深山老人了。”
林清清安慰道:“再堅持幾周,馬上就能解放了。你需要我幫忙的話,盡管開口。”林清清的法律盡調倒很簡單,華輝公司的外部律師也會過來配合調取資料,工作輕松一大截,于是平時會給秦朗打打下手,将業務盡調給做起來。
上午10點,嚴沐璇拿着周末研讨會的資料坐在喻輝辦公室等待有半小時之餘,喻輝才趕到辦公室。喻輝面無表情地問:“沐璇,你找我有事?”
嚴沐璇說:“你昨天沒參會,我過來和你聊一下會議大緻内容。”喻輝委婉地拒絕:“會議秘書已經将相關内容發我了,其實昨天的會議也不是那麼重要。”
嚴沐璇知道自從上次喝酒失态後、喻輝一直躲着自己,今天拿會議作為借口,就是為了和他好好聊聊雙方的感情,随即說道:“其實我是為上次酒醉的事情來道歉的,以後在外面我不會這樣失态的。”
喻輝覺得在辦公室說這話不合理,便提議道:“我們去酒店餐廳邊吃邊聊吧。”嚴沐璇以為喻輝原諒自己、願意和自己交往,滿懷期待地點了頭。
喻輝走路刻意與嚴沐璇保持社交距離,到達西餐廳後,嚴沐璇主動接過服務員手上的菜單點了一些海鮮和白葡萄酒,喻輝聯想到林清清不愛吃海鮮,于是自己隻點了份披薩。
嚴沐璇驚訝于喻輝以前吃飯不挑食的,怎麼現在口味變了,問:“喻輝,你好像變了,我發現我們的關系越來越遠了。”
喻輝知道自己和林清清的關系遲早會公之于衆,決定向嚴沐璇坦白:“沐璇,其實我有喜歡的人了,我們不可能在一起。你還年輕,值得有更好的男人守護你。”
嚴沐璇失落又不悅地問:“她是誰?她比我還好?”
喻輝回答:“她就是一個普通家庭的普通女孩”
嚴沐璇諷刺地笑道:“你的意思是我連普通人都不如了嗎?你找和我一樣家世的女朋友,我馬上認輸、不會有任何意見,你找她,我不服。”
喻輝解釋:“感情是你情我願的事,無關家庭背景、社會地位。我見她第一眼,就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動。對于其他人,從未有過這種感覺。”
嚴沐璇激動說道:“愛情隻不過是一瞬間的事。當你對她的新鮮感和激情褪去,她沒有财富和能力助力你的事業,你還會愛她嗎?愛情可以無關門第,但婚姻不是,我可以等你。”
喻輝無奈地說:“金錢不是我此生追求的唯一目标,我自然不會在意她的家境。我的家庭情況你也知道,過于有錢不一定幸福,幸福也不需要過于有錢。和自己喜歡的人快樂地生活在一起,我就知足常樂了。”
嚴沐璇見喻輝腦子進了水,居然看淡名利,将杯中的酒喝盡後說道:“既然你話已經說到這了,我倒要看看你為了她能做到什麼地步。你不同意和我訂婚,早晚一天你會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