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裡斯!回來!"詹姆的咆哮混着狼人利爪撕扯空氣的聲響,"斯内普要掉進地窖了!"
但掃帚早已化作黑點消失在天際。小天狼星的指甲掐進掌心,幻影移形的擠壓感讓胃部翻騰。當他踹開地鐵站碎裂的閘機時,正看見塞拉菲娜徒手撕開最後一層機械裝甲,翡翠色毒液如情人的吻攀上她脖頸。
"Expulso!(爆炸咒)"
氣浪掀翻追蹤者的殘軀,小天狼星接住她下墜的身體。懷中的重量比掠奪者地圖還輕,後頸金紋卻滾燙如烙鐵。"不是說好...等我回來再瘋..."他顫抖的唇貼上她冰涼的額角,傀儡絲自發纏上他手腕,牽引着他奔向聖芒戈的綠色霓虹。
而在尖叫棚屋,詹姆的鏡片碎在狼人利爪下。斯内普的尖叫戛然而止——萊姆斯殘存的理智将他甩向安全角落。風雪灌進破窗,活點地圖上屬于小天狼星的黑點正與塞拉菲娜的金點重合,将霍格沃茨的混亂遠遠抛在身後。
月光穿透病房窗簾,照亮牆角《預言家日報》的頭條——霍格沃茨學生夜遊遇險,神秘人現身相救?無人知曉的真相在雪夜沉澱:當塞拉菲娜的傀儡絲刺入地鐵核心時,千裡外挪威雪山上的蘭洛克突然捂住機械心髒,電子眼中流過一行亂碼:錯誤:目标不可摧毀。
"你輸了。"塞拉菲娜在病床上睜眼時,指尖正揪着小天狼星被毒液腐蝕的衣領。治療師驚恐地看着她鎖骨處的傷口蠕動着愈合,金紋吞噬掉最後一絲黑魔法殘渣。"下次再丢下掠奪者..."她拽過他浸透雨水的領帶,将未盡的警告化作血腥味的吻,"我就把你縫在校長室當挂毯。"
小天狼星抱臂倚在門邊,看着治療師戰戰兢兢為塞拉菲娜包紮——那些淺到可以忽略的擦傷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逞英雄上瘾了?"他彈了彈她鎖骨處新生的金紋,那裡連一絲淤青都未留下。
"死不了。"塞拉菲娜漫不經心地将吐真劑澆進盆栽,目睹蘭洛克的記憶在百合花瓣上顯形,"在我斬斷所有傀儡絲前,沒人能真正傷到我。"窗外打人柳突然劇烈搖晃,家養小精靈送來鄧布利多被皮皮鬼糞蛋擊中的加急函——第十三次嘗試接近她宣告失敗。
雷古勒斯蘇醒那天,古靈閣地下金庫正淌出妖精的藍血。他倚在病床上翻閱《預言家日報》,沃爾布加夫人的吼叫信在銀蛇懷表裡嘶吼。照片上塞拉菲娜在地鐵站睥睨廢墟的身影刺痛視網膜,他忽然輕笑出聲:"原來我們都在你的籠子裡跳舞啊,金絲雀小姐。"
當最後一個追蹤者在貝克街221B化為齒輪殘骸,塞拉菲娜的傀儡絲終于纏上蘭洛克的機械心髒。黑魔王在挪威發出的獵殺令被貓頭鷹莫名投進黑湖,食死徒們集體遺忘任務目标。月光浸透梅林祭壇的裂縫時,她後頸的金紋已蔓延成鎖鍊,卻比任何铠甲更不可摧。
"要瘋就一起瘋,"小天狼星将時間轉換器塞進她掌心,渡鴉羽毛與傀儡絲在暴雨中糾纏,"反正你這輩子别想甩開我看門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