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
桑明婳看着周薄靳堅定的眼神,她突然心虛了,“周薄靳,你不要得寸進尺!”
“可剛是你說的,可以做不受控制的事情。”周薄靳轉移話題,那句話從桑明婳口中說出來時,他不确定桑明婳有沒有注意到他的情緒轉變。
不受控制、什麼事情都可以做,隻是兩人關系不是情侶而已。
桑明婳說出那句話時,完全不是自己能自主的,實在是周薄靳太會勾人了。
他那攝人魂魄的眸子越發動人,桑明婳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她扯起嘴角想把話題轉移到其他地方,可周薄靳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
“桑明婳,你說的我都答應你。我們會好好的,也一定會重新在一起的。”此刻,兩人緊挨着,桑明婳的被她緊緊擁着,她的手忽然被周薄靳緊緊抓住别到她的身後。
她一點也動彈不得。
周薄靳不動聲色道:“站好,别動。”
氤氲的氣息中散發着透着薄霧的味道,兩人的臉上漸漸暈紅。
桑明婳心中一怔,“你先放開我。”
兩人一直僵持着這樣的動作,周薄靳也不松手,桑明婳的手掙脫不開,她隻好作罷,但卻和周薄靳約法三章。
“周薄靳,我們談個條件!”桑明婳盯着他看,隻要她提什麼條件,周薄靳都會答應的。果不其然,周薄靳很爽快,“你盡管提。”
“你不許做我不想做的事情。”
“好。”
桑明婳被松開後,她沒有立馬脫離周薄靳的視線,而是讓周薄靳低頭。
周薄靳聽話的低下頭,桑明婳忽地踮起腳尖,一隻手抓住他的手腕,另一隻手從他的後腦勺環住将周薄靳的頭往下壓了壓。
那一瞬間,唇瓣被粘上。
桑明婳主動吻了周薄靳,周薄靳雙瞳睜大,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這發生的一切。
她确實親了自己,周薄靳嘴角微微動了一下,把桑明婳擁在懷裡親。兩人吻了許久,喘息聲越來越重。直到桑明婳輕推了一下周薄靳的胸口,他才停止了動作。
“怎麼了?”
“親得有點麻木了,換個姿勢再親。”
桑明婳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周薄靳給抱了起來。她兩隻腳勾在着,雙手環着他的後腦勺,整個人撲在周薄靳的身上。
“你要帶我去哪裡?”
他們以前談戀愛的時候,隻是羞澀的吻。
周薄靳把她壓在牆角,或是樹蔭下,或是死胡同。
桑明婳瞬間有點心慌,她整個人被周薄靳丢在沙發上。隻見周薄靳坐在沙發旁邊,那隻大手溫柔的在她臉頰摸了又摸,耳鬓邊的淩亂碎發輕輕捋去,周薄靳望着她那清澈的眼眸,深情款款道:“不管你現在愛不愛我,但我 愛你。你永遠是我心中最璀璨耀眼的那顆光芒。”
桑明婳不禁動容,可她不能因為周薄靳說幾句好話,就和他在一起,這太違背自己剛開始的意願。
她不動聲色地看着他:“周薄靳,謝謝你愛我。但我不想像過去一樣,愛得太大膽,我想要一個相濡以沫的愛情。所以,我想和你走一場茶餘生活。你能陪我走這一程嗎?”
周薄靳靜靜望着她,當年她向自己提出分手後,自己确實跌入谷潭,花了好長時間才從裡面爬出來。他一直不明白,當年他們那麼要好,桑明婳怎麼會舍得和自己分開。
直到重逢後,周薄靳隻明白一點。
如果桑明婳真的不愛他,那她現在肯定結婚生子,擁有一個美好的家庭。他的丈夫會愛她,憐她,甚至天天和她情意綿綿。
可現在,她還是單身。
也就證明一點,桑明婳對那份感情還有不舍的地方。
隻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我會的。”話音剛落,周薄靳重新貼上唇瓣,柔軟的唇瓣被撕開,她的牙關慢慢被周薄靳撬開,眼角慢慢流下一滴淚。
這是久别重逢的一次熱吻,桑明婳漸漸融入佳境。兩個人在沙發上纏綿悱恻,直到周薄靳輕輕的把桑明婳往裡移動着,他顯示半膝跪在沙發上捧着她的臉熱吻,直到兩人徹底淪陷時,周薄靳才将她壓在身下。
周薄靳慢慢拉開羽絨服拉鍊,桑明婳順勢把手鑽到羽絨服裡,一絲暖意瞬間把整個身子捂暖。她的手搭在他的腰上,周薄靳忽然吻得兇了起來,似乎把以前桑明婳欠的債統統讓她還了回來。
桑明婳來不及反應,任憑周薄靳親吻着。她的雙腿不受自主的在沙發上擺動着各種姿/勢,周薄靳的舌尖抵着她的牙關,濕透的感覺讓桑明婳控制不住自己去回吻。
得到回應的周薄靳嘴角一勾,越發兇狠。他将桑明婳抱起,桑明婳整個人坐在周薄靳身上,她的外套也被慢慢褪去,她感覺到渾身燥熱,很想很想和周薄靳突破最後一道心理防線。
周薄靳似乎察覺到她的異樣,停止熱吻,深情款款看向滿臉通紅的桑明婳。
他忽然笑了起來,“桑明婳,你臉紅什麼?”
桑明婳幹脆把發圈給解了,剛一直被周薄靳親,她脖頸處浸滿了汗水。她用手指觸摸着周薄靳的每一次肌膚,她一直以為男生的皮膚會比女生還要粗糙。可是讓她意外的是,周薄靳的臉白淨剔透,他是那種長的幹淨男生。
可不要臉起來,桑明婳恨不得不想看見他。
“周薄靳,你的吻技好像比以前更加厲害了。所以,你是你吻過其他女孩子嗎?”
她記得以前被周薄靳吻的時候,那時候他特别溫柔,比蜻蜓點水還要溫柔。就算他被激情上瘾,也不至于那麼粗暴。
周薄靳抱着她坐好,喉結慢慢滾動,他盡力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微微搖頭,“桑明婳,你怎麼總是把我想那麼絕情。我的态度不是一直在這裡嗎?”
分手五年,桑明婳身邊不缺追求者。可她的心一直被封存着,根本沒打算繼續戀愛。如果要問為什麼,桑明婳一直不敢承認,這麼多年,她心裡還是有周薄靳的。
畢竟,周薄靳是她第一個喜歡上的人。
“那你--下面想做什麼?”她鼓起勇氣說這句話的時候,她能感覺到耳邊的紅溫滾燙。
她确實想和周薄靳做那件事情。
戀愛和做·愛是有分别的。戀愛是兩個人共享的,需要為對方付出所有,他們之間的酸甜苦辣有可能會将戀愛過程腐蝕化。
桑明婳和周薄靳明确言明過,她暫時不想複合。可做·愛它隻是身體散發的一個信号而已,如果雙方彼此願意,她會願意。
她知道,這輩子她也隻會愛一個人。如果能給周薄靳,她是願意的。
要是換做旁人,桑明婳至死不會。
桑明婳的身體裡似乎有千萬隻螞蟻在她的每一個角落在爬行,它們慢慢侵蝕着她的每一寸肌膚,直到桑明婳控制不住自己時,她突然親了周薄靳的臉頰。
“周薄靳,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現在、立刻、馬上回答我的問題。”
這種事情,還是男主說出口最好。
“桑明婳,你做好一切了嗎?我其實,其實···”周薄靳欲言又止,他深怕桑明婳會拒絕這一切。桑明婳被他的舉動被逗笑,“周薄靳,你還會害羞啊!你親了我後是讓我回房間休息還是想做什麼?你要是不想說的話,我就斷定你不行,跟女孩子聊天可不興你欲言又止的。”
在桑明婳眼裡,男人一旦欲言又止,代表他還沒做好決定,猶豫不決,不能深交。
不行那兩個字眼一下子激起了周薄靳的占有欲,他趁其不備,一隻手的手掌心托起桑明婳的下颌,另一隻手推了推她腰間。桑明婳整個人的身子往前傾着,他擡起她的下颌,嘴角扯出一絲陰笑,直接咬了她的臉頰。
臉頰上的印子不算分明,但明顯能感覺到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