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從王寶發的眼眶中不斷湧出,旁邊一人将搞爛的草藥直接塞進他眼部的洞中。王寶發又慘叫了起來,應該是被草藥刺激的。
大家在一旁看着都覺得疼,幾個女生吓得面無血色,楊柳腿軟地倒在李立的懷中。
一婦人端來一盆水,給那女子洗手,那女子洗好手就帶着人走了。
被放開的王寶發跌跌撞撞地爬了起來,口中不停地咒罵,說出各種難聽的髒話。
他說:“那婊子一定是故意的,說不定她聽到了昨天我們的計劃,拿老子第一個開刀,下一個就是李立你了!你們一個個都逃不掉,逃不掉!”
衆人原諒他突遭挖眼,所以口不擇言。
方菲不由安慰到:“大叔,不怕,出去就好了。”
王寶發:“以後的事我都不參合了!”
陳茜:“好好,以後什麼事都我們做,你休息就好。”
李立看了何銘輝一眼,何銘輝不樂意地說:“來,我來扶你。”
一群人就這樣铩羽而歸。
王寶發責問許成諾和莫信:“昨晚你們兩幹嘛去了?是不是就是你們通風報信的?”
衆人看向他們的眼神都帶上了質疑。
呀,這下跳下黃河都洗不清了,許成諾心想,不論他們怎麼解釋,衆人心裡總會存疑。不過他還是說:“昨天我們去探查了陶窯?”
王寶發不信道:“你說你去了你就去了?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許成諾:“你愛信不信。”
陳茜好奇地問:“你們去陶窯幹什麼?”
許成諾:“看他們把窯廠建得那麼隐蔽是為了藏什麼。”
陳茜:“那有什麼發現嗎?”
許成諾:“時間太短,沒發現什麼。”
莫信冷眼靜看,沒有插話。
因為低沉的氣氛,他們都不想出門,就着之前李立他們打的獵,和陳茜摘得蘑菇等蔬菜,早上就煮湯喝。
女生們終于感受到這個遊戲的殘酷,變成戰戰兢兢,楊柳更是緊粘着李立。
許成諾和莫信睡了一上午,下午又離開了。
看到他們離開,衆人議論了起來,覺得得派人跟上去,看他們幹什麼去了。
何銘輝自告奮勇地接下這個任務。
許成諾和莫信早就發現了何銘輝跟在後面,知道衆人在懷疑他們,也沒點出來,就讓他跟着。他們倒是沒什麼事,隻是去叢林裡做了幾個火把。
途中莫信小聲追問起陶窯裡的事。
莫信:“你怎麼知道儲藏室裡有暗門?”
許成諾給他詳細地解釋道:“雖然一般人很少注意腳下,但是那陶窯本來就是建在地下,在觀察到沒有發現隔間,我就猜想可能還在底下,而且不可能離窯室太遠,這樣可以給它遮掩,畢竟要煉礦的話會有熱度和煙火。入口最可能的地方便是儲藏室,我仔細觀察地面,發現有條地勢稍低的路線通向那塊地,而那片擺放的陶器高度也較一緻,地盤較大便于堆疊,是為了方便清理出路來,畢竟要經常進出。因為這邊的地面都是泥地,行走多的地方很容易暴露。”
莫信:“地下室的暗門呢?”
許成諾:“你一定發現了那地下室有耳室,雖然它被堆了東西來掩飾,但是它的牆上劃有格子的裝飾,本來就是隐蔽的地下室,為什麼還要畫裝飾?還是畫在耳室裡,隻是為了好看?連上面的儲存室都沒有裝飾,這裡反而有,不是畫蛇添足多此一舉嗎?雖然後來我們知道它是為了給機關的位置做遮掩,但是它反而提醒人那裡有機關。”
莫信:“那通道出口上方你怎麼知道是首領的卧室?”
“我猜的,”收到莫信白眼一枚,“唉,别信啊,怎麼可能是靠猜,我記得這部落的大緻的分布。”
莫信:“在地下繞來繞去你還分得清。”
許成諾不以為意:“小case啊,這有什麼難的。”
莫信:“我進去的時候那兩人怎麼就睡着了?”
許成諾:“劈暈的。”
莫信:“你身手不錯!”
許成諾:“那當然!”
莫信:“你是做什麼的?”
“想套話啊。來,親一個我就告訴你。”許成諾點點嘴唇,“親這裡。”
莫信沒理他,接着問:“今晚還去嗎?”
許成諾:“去啊,要不然做什麼火把,不是還有個岔口嗎?”
莫信:“他們可能不讓我們去。”
許成諾:“那就看情況吧。”
許成諾搜刮了不少松脂弄到火把上。因為不想回去吃那肉湯,許成諾提議道:“我們等下吃烤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