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燕庭的好感度卻一直在五十多徘徊,剛才給他發的那條消息,鬼能不知道他要幹嘛。
燕瞿站在天台上吹風,等反應過來燕庭已經站在他身後:“哥哥,那麼冷,你什麼也不穿的跑出來,感冒了怎麼辦。”
燕庭給燕瞿披上大衣,一隻熾熱的手捏着燕瞿凍僵的脖子,燕瞿的身體抖了一下。
燕庭發現了他抖的那一下,突然笑了:“還是那麼怕我嗎?”
燕庭把下巴搭在燕瞿的肩膀上,呼出的熱氣打在燕瞿的耳朵上,冷熱交替,不舒服。
隻要燕庭在燕瞿就會不舒服,那種不舒服,是身體加之心理上的,讓人無法忍受。
那種無法用語言去描寫的煩躁、呼吸不暢和一瞬僵硬的身體。
燕庭的手往下摸索拉起燕瞿凍僵的手使勁揉搓了一下,“走吧,這裡太冷了。”
燕瞿僵硬的被燕庭拽着走,走到入口時,燕庭來了一句,“哥哥,我幫了你,你想好怎麼報答我了嗎?”
燕瞿低着頭身體僵硬了一下,很小聲的發出一聲嗤笑。
老子現在想揍你,還報答你,報答你大爺!
燕庭帶着燕瞿來到一間小包廂,這裡是專門用于客人休息的,燕庭把燕瞿帶進去鎖上了門。
燕瞿盯着鎖上的門,想着待會該怎麼跑,就算人設崩壞世界再次崩潰,他也得跑。
“你……要幹——”燕瞿話還沒說完,燕庭就把燕瞿按到在沙發。
燕瞿瞳孔放大,燕庭的俊臉呈現在他眼前,身體下意識的推了一下,沒有被推開,反而有了一些幅度,讨好了燕庭。
“哥哥,我隻是來讨些報酬,柏尋這個人不喜歡你。可他現在對我有用,你不要去招惹他好不好?”
天花闆上的燈照的晃眼睛,燕庭身上的氣息有些不好聞,燕瞿扭過頭不說話。
燕庭啧了一聲,把人掰了回來,“你知道你今晚潑的那件西裝價值多少嗎?你一兩年的工資隻怕都買不了上面的一顆扣子,今天是我生日,柏尋很高興,穿着最好的衣服來給我慶祝,他早就期待我進入燕囍的總部了。”
燕庭低下頭在燕瞿的懷裡蹭蹭,“哥哥,别去惹他了。”燕庭的兩聲“哥哥”像是在撒嬌。
燕瞿已經很不耐煩的推開了他,“推什麼!推一次還不夠嗎?燕瞿。”燕庭瞳孔沉着。
燕瞿一愣,那種猶如冰針紮人的冷席卷全身,他不自覺的抖,耳邊響起嗡鳴。
燕瞿也就愣了那麼一下,用盡全身力氣把燕庭推開,逃似的摔到地上,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艹!艹!艹!艹!
爬起來!該死的瘋子!
燕瞿撐着自己從地上爬起來,身體僵硬的讓他走路的姿勢很變扭,燕庭的臉上本來就不好看,現在變的更陰沉了。
燕瞿走到門前時,耳鳴很嚴重,手不聽使喚怎麼也擰不開鎖上的門。
燕庭跪在沙發挺直身體看着他這一系列動作,他眯起眼盯着燕瞿褶皺的身體,擡腳下了沙發,從後面環住燕瞿的腰。
“真笨,這樣不就開了。”
咔嚓——
門上的鎖開了,燕瞿去拉門被燕庭一手按上,“你跑什麼?嗯?”
燕庭的語氣慵懶,用下巴細細的去揉燕瞿的左肩膀,燕瞿頭抵在門上,無路可逃。
“放開!”
燕瞿的聲音很大,小小的包間都容納不了,傳到了走廊,打掃的工作人員靠近用耳朵聽了聽。
聽了好一會沒有再聽到别的聲音,隻好轉身離開,燕瞿被锢着動不了,燕庭的下巴就一直揉着,揉的燕瞿肩膀疼。
“燕庭,放開。”這次的聲音小了不少,還帶着點祈求。
燕庭哼笑,“我隻是想抱抱哥哥,不會做什麼,現在還不夠。”燕庭松開了自己的手,“出去吧,應該有人在找我們了。”
燕瞿僵在門上,燕庭拉開門,“頭還貼着,走了,以後出去多穿點。”
“凍着了還惹我心疼,燕瞿你這個人都是我細心養大的,你病了是要賠償我的。”
燕瞿低着頭被他拉着走,走廊裡的人逐漸多了起來,剛才的環境昏暗,沒有宴會廳裡的燈光亮。
燕瞿下意識的擡手去遮光,透過指尖的縫隙,看到換了身衣服的柏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