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杯溫度正好的水被遞到燕瞿面前,“不認識沒關系,我會調監控的,芝芝右的事我會處理。保證明天你去上班的時候一切恢複正常,我發誓,我從來沒有騙過哥哥你。”燕庭很幼稚的舉起自己右手的三根手指。
燕瞿戰術性的喝一口水,他還沒有适應這樣的燕庭,“不過,那個人認識柏尋。”
提到柏尋燕庭的臉上出現了和他一樣的厭惡,“知道了,打了你的人會付出代價,不過柏尋我暫時不能動,他對我有用。”
燕瞿又喝了一口水沉默着沒有說話,之後燕庭往燕瞿面前湊了湊,鼻子裝模左右的嗅了嗅,樣子抱怨的說:“哥哥你喝酒了。”
燕瞿突然就笑了,要是六十以下的燕庭,估計現在都教訓完一頓了,六十以上的還剛問出問題的所在。
“喝了。”
“哥~你的胃不好,不能喝酒。”
“我的工作……要喝酒要上酒桌,你不能……”
“不能什麼?”
“不能這麼無理取鬧,也不能剝奪我的工作。”
聽到燕瞿這麼說燕庭笑了兩聲,“我什麼時候說要剝奪你的工作了,我跟你的工作差不多,喝酒很正常,但要适度不能多喝。有麻煩記得找我,我幫你解決。”
“好。”
回到家讓醫生檢查完一遍燕瞿才回樓上洗漱,出浴室時,他穿着睡衣站在落地窗前透過玻璃,因為光的緣故他看不清雪有多大。
他穿着居家拖鞋把窗戶推開,剛推開寒風襲來,燕瞿僵住一下,推開更多的窗戶,頂着寒風站在陽台上。
陽台上面是三樓的陽台有遮擋,雪隻飄進陽台的邊緣,雪下的很大,飄到人臉上真的很冷。
燕瞿站了一會回到房間内,緩了好久才從寒冷中緩過來,房間内的暖氣很足,但燕瞿還是打了一個噴嚏。
下意識的想他不會感冒吧?
天一亮,燕庭就來敲門,燕瞿燒暈過去了,門是被撞開的。
到下午燕瞿才醒過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燕庭,他看到燕瞿醒了,叫了醫生過來。
量了溫度,“退燒了,還有些虛弱。”醫生吩咐了一些什麼,燕庭聽得的很認真,他穿着休閑毛衣,臉上的樣子還帶着擔心。
退燒了燕瞿的頭還是很疼,全身無力,剛想動一動才想起來,他好像沒吃藥。
正要去喊燕庭的時候,燕庭就過來了柔聲的問:“怎麼了哥哥?”
“藥”燕瞿的嗓子疼,燕庭隻能憑口型去念,在燕瞿19年的人生觀裡,生病了就要吃藥才能盡快好,而且“燕瞿”的身體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燕庭明白了,他的手放到燕瞿的額頭上,雖然燕瞿很想躲,但他動不了手上紮着針身上沒力氣。
“醫生說了你要等等才能吃藥,現在餓不餓,我讓紀姨去做粥?”
燕瞿搖頭,他不想吃,也不是不想吃,隻是感受不到肚子以下身體的感覺,像是癱瘓了一樣。
“嗯……還是要吃點的,醫生建議你吃點,你快一天沒吃飯了。哥哥你要聽醫生的話,不可以做不聽話的小孩。”
燕庭的話讓燕瞿有些想吐,他又不是小孩,這種語氣真的很讓他不适。
隻是原著裡的燕庭,本來就是不會過問“燕瞿”意見的人,大部分都是自作主張或者通知或命令。
過了一會燕庭端着粥上來了,強行給燕瞿喂了小半碗,晚上吃完藥燕瞿又睡了。
等再醒,都第三天上午了,這會燕庭沒有來敲他的門,燕瞿腳沾地的時候已經有了經驗,他扶住了床邊的床頭櫃。
他的腿發軟墨迹了好一會才緩過來,收拾好下樓,桌子上擺着早餐。
燕家怎麼說還保留着一些複古的東西,每個卧室有四個小鈴铛,最右邊的是吃飯,這種通知傭人的方式很西方還很古老,明明都有手機了。
下床的時候燕瞿就搖了鈴铛,下樓飯就擺在了桌子上,原主應該吃不慣西餐,每次餐桌上燕庭吃的是西餐,燕瞿永遠是中餐。
其實包子油條豆漿真的很好吃!
到芝芝右的時候,有幾個人圍了上來,還有昨天在他辦公室哭的那個主管。
主管笑着說:“燕總咱們有了新的供應商了,是中油的。”之前的供應商燕瞿沒仔細看,這次新的他也沒聽說過。
燕瞿隻是一路“嗯嗯”,那些人也知道他嫌吵了,都很自覺的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