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瞿咬着牙:“誰說我就是那個獻祭屁|股的人了?”
笛寒臉色一變:“卧槽!”
“再告訴你一個秘密,柏尋不是被我打暈的。”燕瞿笑盈盈的。
“你你——”笛寒在腦中回想柏尋那張臉血呼啦差的。
他像是碰到了什麼髒東西一樣,趕緊把手裡的潤滑油扔了。
燕瞿靠在牆上,到底什麼時候來救他啊,被惡毒舔狗男配綁架的劇情也給夠了吧。
燕瞿很想洗澡,雖然知道身上的東西是從自己肚子裡出來的,可他還是很嫌棄,哪怕知道它替自己擋住了柏尋。
但還是讓燕瞿想不通,時間劇情都沒到,按照書裡這個綁架劇情應該發生在原主二十六歲的時候。
雖然世界說了劇情發生了細微的變化,但不至于提前那麼久吧,兩年啊,那可是兩年。
還有原著柏尋綁架原主是要殺原主,不是要跟原主發生關系,這裡到底哪一點錯了。
燕瞿快摸不清頭腦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燕瞿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最後被一瓢水潑醒,醒來就對上腫成豬頭的柏尋。
“卧槽!”燕瞿被吓了一跳。
清醒了發現自己在浴缸裡而且沒穿衣服,燕瞿連忙抱住自己:“你要幹嘛?”
柏尋的臉特别腫,他拿出手機打字:你還吐嗎?
燕瞿搖頭,柏尋腫着臉點頭,擡手把燕瞿的頭按進浴缸裡,燕瞿撲騰着水花四濺。
“咳咳咳!你有病啊!又發什麼神經!”燕瞿感覺自己差點被嗆死。
柏尋在手機上打字:說清楚昨天的話,不然就把你扔海裡喂魚。
燕瞿内心翻白眼,扔海裡喂魚,真是法盲。
不過就這本小說來說,那簡直是人均法盲加天龍人大成,跟全世界隻有那幾個人一樣。
柏尋見燕瞿不說又要去按,燕瞿往後退:“别别,别按了我說我都說。”
燕瞿的嗓子撕裂般的疼,浴缸裡的水面晃蕩着的好久都未停止,燕瞿擡眼去看,他的雙眼發紅,頭發濕軟有水流順着臉頰流下。
燕瞿不太想待在水裡,從浴缸裡站起了身,他的腿有點軟,但也僅僅是有點軟,至少身上沒有什麼不适感。
他從水裡出來,柏尋盯着看他,他還蹲在浴池邊上,燕瞿的一隻腳踏出浴缸,他身上是光着的,卻沒有半點羞恥心。
柏尋盯着他他也盯着柏尋,下一秒燕瞿撲了上去,死死的按着柏尋的頭沖着浴缸。
柏尋沒想到他會反擊,身體本能掙紮,燕瞿不給他掙紮的機會,擡手抓住柏尋的後衣領領着人往浴缸裡扔,隻是他高估了自己,拽的時候要扭到了腰。
柏尋的臉平平的貼着浴缸的水面,等他反應過來打開燕瞿的手起身,反手要去掀翻燕瞿,燕瞿敏捷的往下蹲躲開。
看着蹲下去的燕瞿,柏尋想擡腳,可燕瞿預判了他的預判,一雙手照着柏尋的裆|部去,做了個抓握的動作。
柏尋被燕瞿不按套路出牌的樣子吓到,左腿往後撤,燕瞿撲過去兩手空空,不過沒有放松警惕。
兩人扭打在一起聲音弄的很大,燕瞿身上沒有穿衣服還有水,跟泥鳅一樣粗溜滑根本抓不住。
就算是這樣吃虧的也是燕瞿,柏尋明顯是個練家子,他原先也是個練家子,隻是現在不是了。
柏尋按着燕瞿唔嚨着說了什麼,燕瞿根本聽不清,他開口說的話跟青蛙叫一樣。
燕瞿擡腿去掃,可能是危機生命關頭吧,也可能是腎上腺上升了,網上都說腎上腺素是絕對力量。
燕瞿被柏尋揍了不少下,身上也沒覺得疼,就是覺得還挺爽的,他懷疑自己有點m傾向了。
果然人被虐待多了,就會往詭異的方向發展。
燕瞿趁着柏尋視線不清楚,擡手給他另一個沒腫的眼睛來了一拳,這一拳下去他保證,柏尋的雙眼會失去光明,還會飙升讨厭值。
可燕瞿還沒有得意一秒,肚子就被柏尋打了一拳,之後他又聽到柏尋哇哇說什麼。
這會倒是聽清楚了幾個字:你敢打我!
有時候氣人是天生就會的,燕瞿仗着柏尋不能說話,自己能說話開始一頓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