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蛋被吼的吓到“喵”了一聲跑來。
柏尋僵住一會用毯子把頭也包裹進去,柏榮年得不到柏尋的回複,火氣瞬間大了起來。
“柏尋!你說話!我不是說過不可以回避回答問題!”
柏榮年那麼一吼,柏尋加快了速度,把整個頭都裹上連條縫隙都不會漏。
他還記得燕庭生日宴上,他與一位女士嘲笑燕瞿是老鼠,實際上今天他才覺得自己是那隻老鼠。
周圍是黑暗耳邊嘈雜,受到了打擊隻會落荒而逃,燕瞿至少還會罵兩句,他連張口都不敢張口。
柏尋的嘴巴發麻很幹,卻不想喝水,柏榮年一個人自顧自的吼了不知道多久,都得不到柏尋的回複,最後他挂斷了。
沒有了柏榮年的聲音柏尋覺得自己舒服多了,雙手卻無意識的交纏在了一起,就那麼搓着。
燕瞿看着手機屏幕上的那條回複,覺得有些好笑,他都這樣了,這人還真是個忍者。
天還沒亮燕瞿就從床上爬起來了,再躺下去他也睡不着,頭還很暈,洗漱完叫了早餐。
還沒開始吃燕庭的視頻電話就打了過來。
“哥哥有沒有想我。”燕庭的聲音啞了,樣子很憔悴。
燕瞿沒有回答問:“你怎麼了。”
燕庭笑了,“哥哥還是關心我的,很忙超級忙,一直加班到現在沒有睡,連水都沒有喝上。”
燕庭說完他的助理就把水放到了他手邊,他的眉毛擰了起來,把屏幕轉了一點。
“快點休息吧,記得吃點東西。”燕瞿聞着桌子上的早餐肚子咕噜叫了起來,在四五點的時候他就有點餓了。
“好,哥哥今天要去的孤兒院你還記不記得?”燕庭問。
“我是在這個孤兒院被領養的。”
燕庭很用力的點頭,“不記得最好。”
之後燕瞿跟燕庭閑聊了幾句挂斷,早餐聞着香,燕瞿以為他能吃很多,可隻吃了幾口就飽了。
小說裡的人難道都是小鳥胃嗎?不對!應該是這本文裡的受是小鳥胃。
上車前燕瞿問了白助理孤兒院的名字,是一個很有希望的名字叫“光明孤兒院”,去的路上燕瞿的腦子突然響起了一首歌。
這首歌在腦子裡循環了一遍,燕瞿突然對着窗外雙手合十,在心裡敲木魚。
他記得有段時間這首歌在短視頻平台特别火,他的那三個給子舍友都是搞笑男,他們之前合夥搞過短視頻,拍一些搞笑視頻。
由于過于搞笑,他們還成了小網紅,接到過廣子。
隻是那首歌真的有些作孽,真不知道寫這首歌的人是怎麼想的。
你們沒有了……爹和媽……你們每個……都沒有……家……孤兒院裡……
燕瞿搖頭趕緊把這首歌趕出去,到了地方,燕瞿看到一個很大的牌子,上面寫着光明孤兒院。
門口站着兩排小孩,身上穿着一樣的衣服,中間站了一個年紀五六十的男人,燕瞿眯起眼看,總覺得那個男人有些眼熟。
車還未停下燕瞿就想回去了,他不想待在這裡,身體發冷僵硬。
“身體不舒服?”白助理問。
燕瞿如實點頭,“可能水土不服吧。”随口扯了一嘴。
“他們在這邊就可以了,我們現在掉頭回去。”白助理想跟司機說掉頭,一群孩子圍了上來。
在前面車上的人已經下來了,帶着孤兒院的領導人往這邊走,記者在車上就開始拍,這個時候掉頭回去不太好看。
燕瞿深呼吸,“沒事,可能就是有些不适應。”燕瞿整理好自己推開車門下車,迎面而來的就是孤兒院的領導。
站在最中間的男人看到燕瞿愣了一下,很快恢複笑着說:“這就是燕總了吧,我替孩子們謝謝你。”
“我是光明孤兒院的院長我叫鐘明。”鐘明想跟燕瞿握手。
燕瞿盯着面前的好幾分鐘都沒有動,他的臉色發白,白助理看出不對,上前伸手握住鐘明的手。
“不好意,燕總有些水土不服,咱們先進去,讓人把東西搬進去。”白助理笑着,“來孩子們,這裡有糖吃點。”
白助理不知道從哪變出了一袋糖,腰彎的特别低,給一群孩子發糖,那些孩子看到糖臉上笑出了花,笑聲很吵。
燕瞿站在門口腦袋發懵,他感覺自己被玻璃罩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