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着光亮走進去，眼前的景象讓兩人都頓時僵在了原地，整個學校的地下好像都被挖空了一樣，下面是一望無際的空洞，數不清的圓形培養艙被整整齊齊的排列在廣闊的低下空間，每個艙體裡都漂浮着一個學生。

從艙體的最下方都鍊接在中控台的控制器上。

在所有圓形培養倉的最前方，拜訪者一個巨大的中控系統，系統的上方漂浮着許多數據的顯示屏，顯示屏在此時全部亮起紅色的登，所有畫面鍊接在一起組成了一行字：

【第四十二期培養進度97%】

餘呦呦走進觀察了一下，培養艙内的學生個個臉色蒼白，眉頭緊皺，嘴巴張的大大的，額頭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在他們的腦袋上都扣着一個銀色得像頭盔一樣的東西，正在提取着什麼。

餘呦呦的心中已經有了些許的猜測，如果光靠鐘樓裡面的幾個營養源的話，那根本不夠那個肉球長到那麼大，唯一的可能就是這裡才是真正的營養提供基地，這裡的系統鍊接剛剛的房間。

“這...這才是真正的畢業班...”餘呦呦的聲音微微發抖，“他們在批量生産恐懼。”

這一想法把餘呦呦也吓了一跳。

控制台的燈光突然亮了起來，吸引了兩人注意，上面的畫面突然變化，出現了一張滿是皺紋的面孔，臉上的表情及其的不自然，整張臉就像是一張皮粘在上面一樣，松松垮垮的搭在上面。

眼睛的比例也及其不正常，在整張臉上看就像一個黑色的豆子粘在上面，但偏偏嘴唇是深紅色的，在臉上被放大，看起來像一個制作失敗的人偶一樣。

“終于來了，”畫面中的人裂開嘴巴，“我最有潛力的兩個學生。”

“是校長，”餘呦呦小聲的對陳哥有道。

在校長說完話之後，四周的空間開始百姓，巨大的扭曲感讓兩人稍微有些站不住腳，眼前培養艙在扭曲下全部都擠在一起，無數真髒學生痛苦的臉放大在餘呦呦和程野的面前。

牆壁緩緩被撕裂，整個世界變成一塊一塊的，露出外面嘿嘿色天空，天空上此時還挂着許多的星星，隻不過星星也随着時空變形扭曲在一起。

腳下的地面一點點的下沉，最後隻剩下了一個正方形的懸浮平台，下方是無盡的虛空，黑漆漆的，黑暗中餘呦呦有種被武術上眼睛凝視的感覺。

“你們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價值，”校長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特别是你，程野同學，連續七次循環都保留着記憶，簡直是完美的容器。”

從地下的黑暗中出現一個穿着舊校服的男生，男生的臉和程野一模一樣不過餘呦呦看見男生的兩個眼睛都隻剩下了黑色的空洞。

“第十三周期的我...”程野看到男生雙眼震驚顫抖着後退了一步，“你成為了系統的傀儡！”

餘呦呦正在思考程野的話是什麼意思，便聽到不遠出的傀儡程野出聲道：“不，我選擇了進化。”

說罷，傀儡程野的臉咋混過來似乎是在看着餘呦呦随後才繼續說道：“人類的情感太脆弱了，而系統提供永恒。”

聽了傀儡程野的話，校長欣慰的笑了笑，臉上的皺紋更加的明顯。

“現在給你們一人一個選擇——一人成為新的系統管理員，另一人将永遠循環，或者...”

校長說着到，兩人腳下的平台開始劇烈搖晃，兩人趴在地上死死的住址平台的邊緣，才每掉下去。

“一起墜入虛無。”

餘呦呦看見程野在聽到着話的時候臉色有些不對勁緊緊的我住成也的手：“别聽她的，你還記得嗎？你爸爸說要同時在三個地方輸入密碼！”

她快速的在地上畫出學校的簡圖：“現在是18：07，鐘樓的分針指向檔案室的方向，檔案室的陰影會指向鍋爐房——三個位置形成等邊三角形！”

程野晃了晃神，随後立刻明白過來：“需要同步操作!但我們現在——”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原本安靜站在一旁的傀儡程野突然沖了過來，餘呦呦這才注意到，傀儡的手指被改造過，此時指甲已經變成了尖刺的模樣，沖着餘呦呦的方向狠狠揮手。

“呦呦！”程野演技手快的推開餘呦呦，但來不及躲閃，自己的肩膀卻被傀儡劃傷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傀儡程野在每呦攻擊到餘呦呦之後并沒有放棄，锲而不舍的繼續向餘呦呦的方向繼續撲過去，程野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将他控制在了原地，和傀儡扭打在了一起。

餘呦呦沖向控制台，此時控制台上的東西已經便的淩亂，顯示屏上還不斷的閃着警告的紅光。

控制台的正下方顯示屏上有一個識别裝置。

等餘呦呦再次轉頭看的時候，發現此時程野和傀儡已經打到平台的邊緣，馬上就要掉進黑暗中。

原本眼睛空洞的程野現在完全變成了正常的模樣，餘呦呦完全等邊不出來二人的真假。、

“餘呦呦！”其中一個程野喊道，“記得我的疤是怎麼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