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曉夏贊同道,【有道理,反正我們也不想在這裡得到什麼,那就把尋找離開方法放在首位好了。】
展笑嗯了聲,【等我恢複再想辦法吧,陳長老丢了淨水花,這會兒指不定怎麼心急呢。】
嶽曉夏也有點心疼那個小老頭,他是土水相克的二靈根,修行本就不易,好不容易才弄到一株可以純化靈力的淨水花,還被意圖不明的人搞丢了。
萬年淨水花雖好,但陳長老對他們更好,最好趕快找到他,把花還回去。
還有自家師傅和師兄師姐,震動傳來時他們各自回房沒多久,進來的地點應該距離沒多遠才對,盡快聚在一起才好相互照應。
兩人明确了先尋人的目标,便調息恢複體力,放出一隻跳跳獸注意周圍情況。
跳跳獸是古神界的食物鍊最底層,練就了極為敏銳的五感和逃跑速度,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它們的感知。
吃過幾次靈獸丹,兩隻跳跳獸靈智大開,能聽懂很多命令,有主仆契約在,忠誠更不是問題,是個很合格的報警器。
等展笑完全恢複,天都快黑了,這麼長時間一個人或生物都沒出現過,兩人都有些毛毛的,弄不清是飄缈宗太大,導緻人員過于分散,還是進來的人隻在少數,他們就是寥寥幾個倒黴蛋之一。
展笑緊張道,【該不會又是傾仙宗搞出來的吧?在外面找不到擁有内鑰之人,就請出飄缈宗把我們傳進來,這樣就能輕松收回内鑰重新掌控古神界了。】
嶽曉夏差點炸毛,【怎麼可能,如意在界内的塔裡待着呢,我根本聯系不上它,連魂海裡的印記都淡得幾不可見,這也能被找出來?】
兩人面面相觑,都被吓得不輕,這時跳跳獸輕叫了聲,示意有東西向這邊來了。
嶽曉夏大喜過望的看過去,隻要能看到一個外人就意味着不是專門針對他們的,飄缈宗再危險也比直面外鑰主人強多了。
向這邊飛來的不止有人,還有妖獸,人在前面逃,妖獸在後面追,不大會兒功夫就飛遠了。
嶽曉夏驚奇道,【那是魚吧?水裡的妖獸在岸上也這麼猛的嗎?還講不講客觀規律了。】
展笑露出苦笑,雖然聽不懂客觀規律的意思,從她的表情也能猜出個大概,飄缈宗本身就很不客觀規律了,魚上岸吃人又算得了什麼。
在樹洞裡躲了一夜,又有幾撥人從附近路過,修為有高有低,都是急匆匆的向一個方向飛去,不知要做什麼。
兩人各認主了一件齊山派貢獻的法衣,挂上展笑煉制的防禦令牌,将必需的符箓和法器貼身收好,避免有打不開儲物法器的情況發生,天亮後騎上鱗馬,把修為壓制到煉氣初期,向那些人前往的方向探索而去。
走了沒多久,他們就被一夥人截住了,為首是個長相極為嬌豔的女修,她笑道,“兩位道友有禮了,我們這邊正缺兩枚蘭桂宮的令牌,不知二位可否割愛,條件好說。”
嶽曉夏和展笑在心裡打了個問号,什麼宮的令牌他們從未聽說過,難道是之前想錯了,這裡并非飄缈宗,而是不小心受到大能法術波及,被傳送到北海半島的其他地方了?
見他們沒反應,女修身邊的大漢獰笑道,“兩個煉氣初期的菜鳥,還妄想進入蘭桂宮尋寶,識相的就把令牌交出來,兩匹鱗馬我們也征收了,這裡可不是北海坊市,沒有執法隊來救你們。”
展笑輕笑一聲,壓制修為是不想讓人防備,卻被這群人當成了好欺負,一群煉氣期還敢說别人是菜鳥,缺兩個令牌不是麼,那就把其它令牌也搶過來,都沒有就不缺了。
他單手掐訣,數排冰刺從地下冒了出來,對方沒料到他們還敢反抗,當即就有兩人受了傷。
其餘飛身而起的人又被水箭和落雷招呼一通,全部躺平任由他們搜走所有家當,騎馬揚長而去。
展笑翻看搜到的令牌,正面是飄缈宗蘭桂宮洞天幾個字,後面寫着:
蘭桂宮洞天乃飄缈宗外門三十六洞天之一,占地三百六十萬頃,此令牌為宮内弟子标識,無令牌者擅入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