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這家夥先對我動的手。"周全惡人先告狀。但是對于他的說法,諸遂是一個字不信,但也隻好轉過身詢問顧清辭:“那麼,顧清辭同學,你為什麼要對周全同學動手呢?”
對于顧清辭家裡的情況,還是校長親自來給他說的,讓他無論如何都要把顧清辭照顧好,顧清辭家裡的背景不簡單,所以此時面對顧清辭,他盡量放輕了語氣。
“他看起來惡心。”顧清辭有些不屑的說道。
周全被這句話氣到動手,但是再次被一腳踹翻在地。見二人在辦公室内打了起來,諸遂連忙擺出了老師的架子:“都住手,把你們家長喊來。”這件事顯然已經不是他這個小小的班主任能夠處理的了。
隻過了十幾分鐘,楊文便來到了辦公室,周全見到他,此時的楊文沒有像昨天那樣穿着随意,而是換上了一身看起來就價值不菲的西裝,再加上常年鍛煉的那股氣勢,讓周全不禁向後退了退。
楊文走進辦公室,隻是輕飄飄的看來周全一眼,然後對着諸遂說道:“諸遂老師,由于我家少爺的父母公事繁忙,不便前來,所以特派我前來處理此事。”諸遂隻在電視上看到過這場面,一時竟也有些反應不過來,隻是點了點頭,繼續等周全的父母過來。
又過了大概快半小時,辦公室的門才被打開,這期間其實有好幾位老師想回辦公室,但是看到辦公室内的陣仗,隻是默默投給了諸遂一個同情的眼神便出去了。
“是哪個不長眼的把我兒子打了?”來到人正是周全的媽媽,她看見辦公室内穿着西裝站在一旁的楊文,随即便大聲嚷嚷道:“喲,還穿個西裝,不知道的還以為家裡是什麼大戶人家,穿得倒是人模狗樣的,就是不知道多沒素質的人才會教出這種孩子。”
周全的媽媽陰陽怪氣完才看向周全,見他的兒子臉上一大片淤青,便開始盡顯她的素質。
“老師啊,你可要為我們家全全讨回一個公道啊,這孩子我們從小都是捧在手裡怕碎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哪受過這種苦啊。”說完便拉着周全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了起來。
楊文終于有些看不下去了,走到他們母子面前:“你好,這次的事是我們的不對,我方願意賠償周全同學的全部醫療損失費,但據調查,周全同學曾多次因打架鬥毆、校園霸淩、暴力收取保護費等行為進入本地的警察局。”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楊文便拿着一堆記錄交給了周全的母親,上面正是周全之前進入警察局的記錄,繼續說道:“如果沒有記錯,周全同學的父親與本地警察局局長,似乎是兄弟關系。”
“你怎麼拿到這些東西的?”周全的母親這才真的慌了。
“我是怎麼拿到的不重要,你也應該知道,就算是局長也不可能隻手遮天,如果你不希望這些資料毀了你兒子的未來,那麼麻煩你簽一下這個協議。”
“這份協議隻是證明本次事件,我方隻需賠付醫藥費,并且在賠付完醫藥費後這件事就到此結束,不得以此事再次威脅顧清辭本人及其家屬。”一邊說着,楊文将一份協議遞到了周全和他母親手裡,在二人簽完字後,便帶着二人去了當地最大的醫院,處理了傷口,賠付了醫藥費。
這件事似乎就到此結束了,不過周全再沒來上過課,當地的警察局似乎來了個新官,一番手段,讓當地的治安都好了很多,街上的小混混也不敢繼續大肆打架鬥毆,收取保護費這些行為了,不過這些也隻是在暗中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