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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她的身世被扒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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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夭夭神色微變,求助似的望向燕綏。

在燕逸之緩緩推開門進來的那一刻,燕綏本來似笑非笑看好戲,拉住陶夭夭的手腕,将人帶到自己身後,半壓半擋着她。

身材嬌小的陶夭夭在他寬大身形的籠罩下,被遮得嚴嚴實實,燕綏還特意避開了她的肚子。

燕逸之生生停住腳步,立刻偏移視線,在溫泉池邊,還看到一位女子。

“你穿好衣服,我在門外等您。”說着,他轉身往外走。

燕逸之面色不怎麼好看,懊悔自己徑直推門進來。

“有話在這裡說,沒什麼可避諱的。”燕綏開口叫住他。

這時初一送幹淨的衣裳進來,全程低着頭,視線沒有半分逾越,他知道這個溫泉殿裡先前是誰。

燕綏勾起裡衣穿上,“我今日還沒盡興。”

你聽聽,他說的是什麼虎狼之詞。

陶夭夭躲在被褥裡,在他腿上狠狠掐了一把。

燕綏不僅不惱,還伸進一隻手把她的小手握住,輕輕地磨搓着。陶夭夭想用力抽出來,又怕力氣過大将薄被打落。

倒是聽到外面燕逸之的嗓音,“指揮使大人先前說秉公執法,我此次來便是問,如果是晉王的手下之人貪贓枉法,指揮使大人可否也會秉公處置!”

一貫清潤的嗓音纏了些冷,過分的嚴肅語調是陶夭夭從未聽過的。

她正在琢磨燕逸之的話是什麼意思,就聽見燕綏斬釘截鐵回了一個字,“會。”

燕逸之一直背對着他們,脊背挺直,坦蕩磊落,不落凡塵,“希望指揮使大人說到辦到。”

吱呦的關門聲,讓陶夭夭松了口氣,她欲坐起,擡手抽出握在他掌心的手,卻還是抽不出來。

燕綏目色深深地望着身側的陶夭夭,問,“利用完我,又想一走了之?”

“沒有。”陶夭夭掀開被褥坐起來,兩頰飄紅,粉嘟嘟的似是冬日裡梅花落雪,她單手拽着薄被裹身,一側香肩因為牽着的手擋住薄被外露,

陶夭夭意識到燕綏的視線赤LL地落在上面,轉了個身,床角放着事先準備好的幹淨衣裳,她又抽抽手,說道,“我要穿衣了。”

語氣裡濕漉漉的,蒙着一層水霧。

燕綏沒再堅持,放開她,陶夭夭幾乎以逃命的速度穿好衣服,不管整不整齊,系着腰帶往外走。

燕綏在她身後,慢條斯理地穿戴着衣服,兩人一前一後穿衣,極像做了什麼!

“指揮使大人速速離開,我叫人來給盼姐兒穿衣。”

可燕綏穿戴整齊後,沒有即刻挪步,而是雙手負于身後,嗓音微沉,道,

“荊湖南路指揮使陶章運,生有獨女,嫁與汴京城燕府大郎燕玖為妻,迎親路上,墜崖不慎身亡。”

聞言,陶夭夭腳步頓在那裡,眼睫微微顫動。

“陶章運因貪墨赈災糧款,滿門抄斬。”

“我父親愛民如子,不可能貪墨!”陶夭夭猛然轉過身,眼框紅了一圈,一字一頓,眼裡的倔強毫無遺漏地顯露出來。

越是如此,越讓人心疼。

燕綏一步步走過來,面色平靜,眉宇間微蹙,“終于不裝了!”

陶夭夭恨恨地轉過眼,不再說話。

她知道他早晚會知道,從在聽風樓遇見他開始,從知道他是皇城司指揮使開始,從他不願放過她時開始。

雙手交于隆起的腹前,陶夭夭問,“所以,指揮使大人想做什麼!把我這個滿門抄斬的漏網之魚綁回去,繩之以法嘛!”

她為什麼就不能再服軟一次!

燕綏眉宇間如飄落一層烏雲,語氣也沉了幾分,“也不是不可以。”

說罷,站在他對面的陶夭夭,已經将雙手舉過來,“指揮使大人想綁便綁吧。”

“你知道我不會!”負在身後的雙手青筋暴起,他氣急了,卻在她面前發不出一點火。

陶夭夭甩下手,眼角的淡漠刺人心疼,“指揮使大人如果不綁,我就不奉陪了。”

說罷,她沒再看他一眼,接着往外走。

說起來,陶夭夭從來沒有正眼看過他。

在别院時,她柔弱可欺,視線多數是垂下的,偶爾擡起,也目光盈盈全是淚,在看他又好似沒有看他。

再次見面,他是她的二叔,與燕逸之那般,都是溫婉大方的,多數時候,都是這樣大義凜然地,距他與千裡之外。

“你知道,想要複仇,找我幫忙是簡單的辦法。”燕綏再次開口。

他從沒有這樣低聲下氣過,從來沒有,被送到北遼當質子時沒有,踩着北遼人的鮮血回來時也沒有,爬到皇城司指揮使的位置也沒有……

唯獨再次遇見她。

他覺得自己在求她。

求她回到自己身邊,亦或是,看自己一眼。

陶夭夭輕笑,“我好似想與指揮使大人合作,隻是指揮使大人不喜歡别人摻和皇城司政事,我也不會如此不識趣。”

她說的是鄭國公府那次,那個書生。

她說合作,不說求。

那次他還不知道陶夭夭為什麼要插手春闱之事,現在看她的目标是燕玖的丈人,而并非吏部尚書。

“所以,你甯願舍近求遠,去找燕逸之。”

燕逸之前後兩次找他,就是發現了吏部尚書春闱舞弊的一些蛛絲馬迹。

如此看來,定然是陶夭夭告訴他的。

還有燕玖,也非要被擡到皇城司,保那個書生出去,知道書生被他帶走的人很多,但膽子大到敢透露給其他人的,他隻能想到陶夭夭。

陶夭夭在步步為營,做一個局。

現在一切都明了了,陶夭夭想借這次春闱之事,扳倒吏部尚書。

至于原因,是因為上次燕玖竹韻雅苑之事,外面所言,是吏部尚書将他保出來的。

她要除去的是,是燕玖的靠山和臂膀。

可照這個思路想下去,春闱将近,可能春獵還沒回京就要舉行,她為什麼非要跟着一起春獵,又在打什麼主意!

“無論你打什麼主意,我都可以幫你。”

陶夭夭靜靜站在那裡,不說不答,不走不動,用沉默無聲地對抗他。

徹底激怒了燕綏。

燕綏又往前踏了一步,捏過她的小臉,低聲喝道,“求我!”

嗓音裡灼烈熾熱,磨着低啞的砂礫。

誰在求誰不知道。

隻有陶夭夭知道,自己絕不會低頭。

她已經低過一次頭了,那次低頭,她什麼都沒有了,現在,她好不容易将一件一件的衣服穿起來,将頭一寸寸擡起來,

縱然是她頂着别人的身份活着。

也好過四方天的金絲雀。

她有自己必須完成的事。

陶夭夭的眸眼自始至終擡着,過分冷靜地看向他,“指揮使大人如果想合作,我定不會推辭。”

隻是合作。

“事成必有重謝。”

“除此之外,指揮使大人要的,我給不了。我以為先前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屋内陷入寂靜。

燕綏蹙着眉頭,一時間沒有說話。

半響,他放開陶夭夭的下颌,邁步離開。

待到屋門關嚴,她後退了兩步,扶住高腳幾才勉強站穩,外面好似有什麼動靜,她已經不去關心了。

平穩了心神後,陶夭夭去檢查燕盼兒,因為她大半個身體一直沒在溫泉池裡,醒來時,倒沒覺得害冷,隻是揉揉眼睛,問道,

“二嬸,我這是怎麼了?”

“可能是酒喝多了,我穿好衣服回來叫你,你就睡着了。”陶夭夭回答,神色平靜,看不出異樣。

對此,燕盼兒倒沒覺得什麼異常。

丫鬟們沒一會也進了殿,翠竹放下茶果托盤,湊過來替陶夭夭重新整理衣裙,“夫人,路上遇到了十五,他今天不知道怎麼的,非拽着我幫忙,耽誤了段時間,您沒事吧?”

陶夭夭知道十五拽住她,是燕綏受意的,但不知道的是,翠竹為什麼突然間會這麼問她,警惕地以為她知道了什麼,隻得拿話搪塞了過去。

拿了件披風裹上後,幾個人才堪堪出了門。

門外,一顆瓷碗粗的樹倒在地上,斷口處參差不齊的樹杈像張牙舞爪的怪物,陶夭夭終于知道為什麼翠竹一進門就開始關心她。

門外都要拆完了,殿内能什麼事都說沒有?!

這樣的晴天,應該不是雷将它劈倒的,唯一可以解釋的,是剛才燕綏剛離開時,她扶着高腳幾聽到的那不知是什麼的動靜。

回去的路上,有小厮們擡着新的樹枝往那走,有個納悶道,“好端端的天,哪裡的雷就把樹劈斷了。”

“哪裡是雷,是指揮使大人……”

另一個領頭的呵斥,“想活着出行宮,都把嘴閉緊了。”

迎面撞上陶夭夭,他們退到一旁,低頭不敢看貴人。

——

第二日晨起後,簡單吃過早飯,燕逸之還沒來及離開,燕盼兒又來了。

人還未進門,聲音先到了,“二嬸,起了嗎?今日春光明媚,咱們去爬山吧。山上有一簇梨花,這個季節甚是好看。”

拐進屋裡看見燕逸之,剛才的放浪形骸全都不見,乖巧地收起性子,福身見禮,“二叔安。”

燕逸之隻微微颔首應下。他雖面上随和,卻也極少與晚輩多說什麼話,燕盼兒是以還是怕他。

陳婆子正好在屋裡,聽見燕盼兒的話,連忙勸阻,“我的姑奶奶,您還是消停着點吧,今個兒下午官家就到了,晚上聽說設了晚宴,我們要給夫人好好打扮打扮。”

燕逸之一如既往寵着她,問她,“你想去嗎?”

陶夭夭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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