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片刻,他的嘴角開始微微抖動。劉煜城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憋不住了一樣輕輕嗤笑起來。輕笑漸漸變成大笑,大笑又變成狂笑。最後他幹脆拍着膝蓋仰頭哈哈大笑起來,直笑得前仰後合渾身發抖眼淚都流出來。
手中的茶盞不知何時已經被捏的粉碎,他的手掌被碎瓷割的鮮血直流。他卻滿不在乎地将血随手一抹,邊大笑着邊點着頭連連鼓掌:“好!真好!”
梁曼被笑得心裡一陣陣發慌,猶豫着上前一步:“…對不起,那次确實是我不對。但我真的沒有懷孕,你能放我走嗎?”
劉煜城随意地擦一擦眼角的淚花,大笑道:“梁姑娘真是好手段,一個□□卻裝成貞潔烈女将劉某人耍弄的團團轉,在下真是甘拜下風。不過如此說來,那個喬子晉也是你的姘頭之一了?”他自顧自地點點頭,“怪不得呢。怪劉某這些日子不解風情冷落了你,你才按耐不住地想去找小情郎解解渴。”
看着她因為憤怒而瞪圓的雙眼,他饒有興趣地支着下巴譏諷:“喬子晉那個弱秀才,他能滿足你麼?你這種淫.婦,光一個男人怕是不夠吧。哦,想起來了,”他合掌恍然大悟,“你可是從土匪窩裡逃出來的。啧啧啧,你這種浪.貨進了土匪窩,恐怕爽的*都讓人*爛了吧?”
梁曼這輩子都從沒聽過像他這樣粗俗惡毒的話,胸腔裡被氣的翻江倒海,手指顫抖地指着他的鼻子語無倫次:“你…!你滾出去!你個畜生,給我閉嘴!”
劉煜城眼神冰冷,嘴上仍然不停:“左勾右搭的,真不愧是天生的娼妓,真是下賤。那天跳上我的馬車恐怕也是想勾引我吧。被我踹了一腳所以懷恨在心,故意又跑來引起我的注意,你就這麼想爬我的床麼?”
氣到了極點後梁曼反而冷靜下來,望着他冷笑:“對,沒錯!我就是故意勾引你的!不過我試了一次後實在是對你太失望了。别說什麼土匪了,就人家喬子晉你也拍馬都比不上!你就是我睡過的男人裡最沒用的一個!這就是我不願意和你結婚的原因,明白了嗎!要是和你這種陽.痿早.洩性.功能障礙的廢物點心結婚,我豈不是要守一輩子活寡!”
聞言,劉煜城猛地站起,血紅的眸子透出陰森可怖的光。他本來就喝醉了酒,又被梁曼一激再激,理智體面全被抛到了腦後。此時,所有陰暗惡毒的想法都湧進腦子裡,讓太陽穴被頂的一陣陣跳動。劉煜城喘着粗氣,死死盯着她。
現在的他,滿腦子隻想不擇手段不計後果地狠狠報複她。将她活活咬死,将她撕成一片一片,将她一口一口吃光,親眼看着她死在自己手上!
對着梁曼梗着腦袋絲毫不肯後退的樣子,他重又坐下,怒極反笑道:“我廢物沒用?看來梁姑娘還真是記性差得很。不過沒關系,一會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廢物,有沒有用了。”
梁曼抖了抖嘴,強作鎮定道:“你這種畜生也隻會用強了。”
“誤解誤解,”劉煜城靠在椅上笑吟吟道,“在下怎麼會用強呢,那也太焚琴煮鶴了。隻不過喬先生正巧來府上做客,若是梁姑娘好好伺候我,我可以帶你去見他一面。”
梁曼呼吸急促起來:“你…你!你把他抓來做什麼!”
“喬先生可真是對你一片癡心,”他不慌不忙地欣賞着臉色逐漸慘白的梁曼,“幾次三番想要摸到府裡來,可惜都被擋回去了。這不,今天在下幹脆就請他過府一叙,現在他就在那邊的屋子裡呢。”
見梁曼呆站不動,劉煜城對外朗聲道:“來人!”門外有人應了聲,劉煜城繼續笑道,“梁姑娘和喬先生好久未見,今日難得他也有功夫來咱們府上做客。聽說喬先生平生最好寫詩。那這樣吧,我們就去請喬先生的右手來一趟陪梁姑娘解解悶。記住,别的不要,隻要右手啊。”
梁曼尖叫:“不要!”
劉煜城含笑着挑挑眉。
她垂下頭,背過身去抖着肩膀慢慢開口:“…别動他。我聽你的。你要我怎麼樣都行。”
劉煜城嘲弄地嗤笑,對外面高喊:“不必了,梁姑娘說她還不想見他,你退下吧。”
聽着外面腳步聲漸漸走遠,梁曼顫抖着解開衣帶。
感受到背後灼熱的視線,她不由得閉上眼睛。鼻子一酸,屈辱的眼淚滾了下來。
他玩味地坐在椅子上支着頭欣賞。
一件件衣裳悄無聲息滑下。直到最後,她抱着抹胸為難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身後人此時才悠悠地開口:“錯啦,又錯啦。我說的伺候可不是這樣伺候。”
說着向後一靠,惬意地撩起袍子。他敞開大腿,下巴揚了揚努嘴示意錦緞下的一處突兀。盯着梁曼慘白的小臉,劉煜城滿懷惡意地一字一句道:“在下說的伺候,是跪下來,用你的小嘴來伺候。今天我就來教教梁姑娘到底怎麼伺候男人。也省的以後做不好生意吃不飽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