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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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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店旖旎的霓虹燈閃耀男男女女迷幻的臉蛋,衆人在舞池中熱舞,年輕的軀體熱辣地扭動,嘈雜的音樂和炙熱的視線将現場氛圍推向頂峰。

樓上包廂,項翊剛和梁思敬通過電話,說自己快到了,讓他們先喝着。

鐘恒呷了口白蘭地,“喝酒就是他媽的爽。”

鐘恒是個寸頭帥哥,白襯衫放蕩不羁地解開四粒紐扣,露出健壯的胸腹。要不是怕不好談生意,他還想在頭上剃一道閃電。他還是個健身狂魔,曾經一度壯得跟範迪塞爾差不多,後來減重了,肌肉看起來也就正常多了。

梁思敬的外貌較為文氣,雙目平和,鼻梁高,隐約有些像鷹鈎鼻,嘴唇偏薄。他嗤笑道:“搞得像你幾百年才喝一次似的。”

鐘恒擺手,“你還真說對了,夏滟不喜歡我總是喝酒,除了應酬,平常隻要一喝酒,她擡手就是幾耳光。”

“誰能想到,鐘家大少怕自家堂客啊?”梁思敬大笑起來。

項翊推開門,芬芳的酒香撲面而來,他脫下西裝外套,随意地扔在沙發靠背上,他往沙發上一靠,翹着二郎腿,極有把握地說:“我沒來晚,你倆别想讓我罰酒。”

不愧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損友,鐘恒還真倒了三杯酒在茶幾上,他啧了聲:“這麼久沒聚了,你不得多喝幾杯啊?”

梁思敬也跟着起哄,“就是就是。”

項翊冷冷地看着他們,吐出幾個字:“操|你們的。”他俯身一口氣悶完了三杯酒。

“真爽快!”三人碰杯,清脆的聲音在包廂裡格外清晰。

窗外莫名傳來尖叫聲,不過在夜店裡大家多見怪不怪了。

“聽說有人在你這賣白|粉,事還鬧得挺大的,你怎麼解決的?”項翊灌了口白蘭地。

梁思敬百無聊賴,手裡把玩着空酒杯,語氣極為随便:“我和公|安那邊通了氣,廢了那王八蛋一隻手,把人往局裡一扔,這事倒也勉強算過去了。他真他媽的是找死,敢在我這賣|粉,我還做不做生意了?”

“我以為你把他弄死了。”

“弄死也不是不行啊,隻是我現在懶得動手,畢竟還是得留點名聲啊。”

鐘恒對項翊揚了揚頭,“欸,你也别閑着,我給你叫幾個來,老梁這剛來了一水兒的美眉,漂亮得一批。”

“你真是三句話離不開床|上那點事。還有我們這是正規夜店,别把我說成皮條客。”梁思敬裝出一副正經的模樣。

項翊的眼神浮現出暧昧的意味,他唇角勾起:“誰說我閑,這不是還沒談攏嗎,等處上了再帶她來給你們看看。”

“你不等你那個初戀了?”

梁思敬也有些震驚,他還以為項翊會繼續等。

項翊當年頭部的受傷程度遠非腦震蕩那樣簡單,他的頭部神經遭受了不可逆的傷害,導緻短暫失憶及錯亂,在他的記憶中,的确有個女孩救了他,可他怎麼都想不起她的模樣、身形及聲音。

想找到一個深夜出現在偏遠山路的女孩談何容易。

況且霍家的人也絕不會盡全力幫助他找尋,甚至暗地中加以阻攔,畢竟項翊以後的路都規劃好了,不能被任何一個人打亂。

項翊忽然煩躁又郁結地說:“等不回來了。”

鐘恒和梁思敬對視一眼,“不是,你還真在追人啊,就你這冰塊臉,除了圖你錢的,誰能看得上你啊?”

項翊頂腮,毫不留情地說:“我也不明白,夏滟居然看得上你這種人,品味也是夠差的。”

“我怎麼了,我不也追到女神了嗎?夏滟完全離不開我,懂不懂啊?”

“怎麼不見她和你一起來?”

“嗐,别說了,前幾天在一個酒會上和一個白種女人擁抱了一下,她身上的香水味沖死人了。等我回去的時候,夏滟啪啪就是兩個嘴巴子,先正手後反手,問我那個女人是誰,我好言好語地解釋完以後,她就帶着發财和大款去深圳參加寵物展去了,到現在都沒回來。”

發财是隻惡霸犬,大款是隻法鬥。

項翊咽下口裡的酒,“你倆也算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梁思敬看他們這互揭老底的樣子直樂呵,“她多大啊,做什麼工作的?”

“十九,是C大的學生。”

鐘恒直打寒戰,“操了,你二十五,找了個十九的,你不是被美帝資本主義洗腦了吧?”

“你他媽的滾,我和她差得也不算太多。”項翊品味着口中的酒,醇厚的香味在上颚散發出來,他的喉結上下移動,酒液滑進喉管。

“嗨呀,行行行,到時候别忘了帶給我們看看啊。”鐘恒突然拍了下大腿說:“我前兩天去德國出差,和大江聚了會兒。好家夥,他還不回國,說要繼續在那兒讀博士。”

梁思敬直咋舌,“唉,我就說吧,當年他爸媽雙雙出軌這事刺激到他了。現在好了,甯願在國外學機械,也不願意回國繼承家業。”

“他爸媽能繼續放他在外面,不把他抓回來?”項翊問。

“前段時間就讓人去抓了,可大江是什麼人,輕易能被抓到?他告訴他們要是再逼他回國,他就跑去非洲喂獅子,到時候就去獅子的肚皮裡找他去吧,給叔叔阿姨氣得喲。哦對了他還建議他們再生一個,這都五六十歲的人了,哪還生得了啊,他他媽就是故意氣人的。”

“哈哈哈哈我操他真是個大孝子啊哈哈哈。”梁思敬笑得快死過去了。

項翊聞言也忍不住笑了,大江果然是氣死人不償命的主。

三人說了一堆八卦後該也說正事了。

“項翊,你前段時間拍的那塊地皮價格未免高了點,30%的溢價率,林都那邊開發程度一般,這個價錢有些不值得吧。”梁思敬翹着二郎腿,一搖一晃地說。

鐘恒也看向了項翊,他也想知道原因。

明亮的燈光落在項翊的臉上,不得不說,他的五官輪廓實在是強而有力,微微低頭、目光朝下的時候都給人一種運籌帷幄的感覺。

“知道華文中學嗎?”

“當然知道,市重點高中,平洲人誰不知道?”

“嗯。我給陳棋偉三百萬,他牽頭辦華文初中部,校址就選在我那塊地皮附近。”

梁思敬稍一思索,“教育廳的那個陳棋偉?”

“是他。”

鐘恒兩手一拍,“我去,到時候賣學區房賺翻了。這真得喝一個,到時候别忘了叫我們去剪彩啊。”

項翊開玩笑地說:“剪彩那都是小事,直接送你們幾套,小孩上學多方便。”

“我可還沒打算要孩子,太早了,等三十多歲再考慮這事。”

梁思敬嘴裡叼着一支煙,含混道:“你家就你一個,伯父伯母能讓你玩到三十多歲,他們不想抱孫子?”

“我和夏滟都還沒結婚呢,孩子的事還遠着呢。操了,不說了,打牌打牌。”

“行啊,那就玩□□。”項翊提議。

梁思敬贊同:“既然今天在我的地盤,那就我做莊,賭注的話,開局五萬。”

“沒問題。”

包廂裡擺放着一張□□桌,梁思敬叫來兩個荷官,順便讓人送酒來。

梁思敬是莊家,位置在中間的5号位;項翊在1号位,鐘恒在9号位。

□□遊戲需要6到8副撲克,由荷官洗牌、切牌。開局後,每位玩家拿到兩張牌,牌面數值越接近九越大。A算作一點,以此類推;J、Q、K記作零點。當兩張牌的數值超過或等于十點,隻計算尾數,如五和九的總點數為四。如果玩家牌面數字之和為九,則稱為天生大牌。

荷官将8副牌洗好,放進發牌盒。梁思敬示意開始。

“第一局,莊家賭注五萬。”

荷官從牌盒中摸出兩張牌,用一把扁平鏟将牌遞給莊家,整個過程迅速且手臂幾乎沒有抖動。

莊家過後是閑家。荷官将牌分别發給了項翊和鐘恒。

項翊将兩張牌疊在一起,先看花色再看數字,面上那一張是黑桃A,這個牌面可太小了。他将上面的黑桃A向左移開,底下那張牌露出了方塊J,他的總點數為一。

他看向梁思敬——面部表情沒有透露任何有效的信息。

梁思敬揭開牌面,一張三,一張五,除非閑家的點數為九,否則他赢定了。

鐘恒看牌一向是兩張一起看,他的牌為一張六,一張K。如果他選擇補牌,牌面超過十,那他的總點數就會更小。

荷官:“是否補牌?”

梁思敬淡笑搖頭,鐘恒看起來遲疑了一瞬,但還是選擇不補牌。

項翊大概明白了,梁思敬手裡的牌絕對超過五。他說:“補一張牌。”

荷官用扁平鏟遞了一張牌給他,整個過程中,梁思敬緊緊地盯着他的表情變化,希望能獲得某些有效的信息。

項翊掀開紙牌的一角,是方塊三。

他輸了。

從莊家開始陸續翻牌,荷官宣布結果,莊家赢。

荷官說:“第二局,莊家賭注,十萬。”

項翊的表情并沒有多大的起伏,說實話,五萬并不算多,他語氣随便地道:“我跟。”

鐘恒摸了兩下綠色的桌面,擡眼看向梁思敬:“十萬,我跟。”

荷官繼續發牌,項翊拿到牌,揭開第一張——方塊九,如果第二張是十、J、Q、k,那他就是天生大牌!不過這樣的可能性相對較低。

他的手指按住底牌的數值,看它的花色——紅桃。項翊心一橫,松開手指,是紅桃六。

他的總點數是五,他可以選擇補牌,但有點數變小的可能;如果他不補牌,那就隻能寄希望于莊家的點數小于五。

他們都是玩牌的老手,不會讓人通過表情判斷自己手中的牌是好是壞。

荷官問是否需要補牌,梁思敬和項翊停牌,鐘恒補了一張牌。

莊家先亮牌,方塊六和一張J。鐘恒的三張牌分别為三、七,二。

荷官:“莊家點數為六點,閑家點數為兩點和五點,莊家勝。”

荷官将閑家的籌碼推到莊家面前,平靜道:“第三局,莊家賭注,二十萬。”

項翊和鐘恒對視一眼,同時說:“跟。”

項翊的牌是一張三和一張四,這個點數赢的概率還是很大的,所以他不補牌。

梁思敬補了一張牌,鐘恒選擇停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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