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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煙頭，你過來！”馬本丁靠着櫃台大聲叫道，臉漲得通紅。“來啦，來啦，馬隊長！您可小點兒聲啊！”那人應着，從裡屋中出來了。老煙頭是個身材矮瘦的、六十多歲的老頭兒，是這兒的老闆。老煙頭點燃了手中的煙槍，吸一口，吐着藍煙兒，略微頓了頓問道：“馬隊長，您今晚是想包夜還是要随性兒？”馬本丁回道：“老煙頭，你這兒的女人我大多都已摟過了，今兒就要你說個新的摟摟！”老煙頭聞言放下了煙槍，微笑道：“哎喲這可是怎麼了呀，聽您這口氣兒來着，馬隊長今兒個是心情不爽了？那好吧，老孟我就說個給你啊。我這兒還有個叫小蛇妹的小妞兒，長得細皮嫩肉的，在三樓的一号房間裡恭候着呢。”“老煙頭，今晚随性兒。”馬本丁一聽，來了興緻沖他笑了笑，甩手砸下了兩個大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