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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優冬沒阻止也沒辦法阻止的情形下,他們一家三口搬到了宇智波的族地中生活。
能跑能跳的優冬開始在家周圍遛彎,哦不,這更應該被稱為,踩點,為将來的逃跑路線做前景規劃。
優冬在以家為中心的半徑五十米開始踩點熟悉環境,不能離太遠 萬一有人看我太可愛了把我拐走了怎麼辦?這種事情以後不是沒發生過。這裡特别點名批評日向一家哈,尤其是本家,大小姐居然能被外村人偷走,簡直令人發指。
溜了幾圈蹲在家門口的優冬摸着不知道為什麼跟過來的小貓手上不停撸大腦陷入沉思:也許,我努力一下說不定可以在滅族之夜的時候帶上媽媽逃走?
父親是上忍,所以優冬很爽快的決定那個時候放生他。說不定他跑得快還能把我娘倆一起捎上,優冬樂天派的想到。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
說不定能活勒。
思考結束的優冬把貓貓放到門口放置play後拍拍自己身上并沒有的灰塵轉頭開門回家。
“媽媽————我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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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冬喜歡當孩子,當一個,年幼,依靠着家人的幼崽。沒有家人的話要自己努力生活,成年人的時候他一直一直都是孤身一人,但是這次不一樣。
孩子的世界很小,柔軟的關節拿不起重物,磕磕絆絆的走路時會跌倒在地,說話也是要時間學習,最開始直到很長很長的時間裡,會無條件愛他的人隻有父母。
而父母會相擁着孩子一起入睡,他們毫無保留的愛着彼此,也愛着他們的孩子。
優冬不用在意家外面的人,也不用在意自己是否需要交朋友,他隻要抱着自己的媽媽,然後想着今天吃什麼,玩什麼。現在對于優冬來說,父母就是他眼中的一切。
優冬喜歡當孩子。
可是優冬不可能一直都是孩子,當然,如果他可以無動于衷的接受自己家人和自己,在幾年後死去,那麼,他就永遠都是孩子,在這裡,在宇智波的族地中,在他們的家中。
“睡吧,優冬。”
夜晚,天空上繁星點點,睡前媽媽的撫摸一如既往的溫柔,幽黃色的燈光下宇智波奈奈的神情模糊不清。
于是,下定決心的優冬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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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優冬拖着父親撒嬌打滾一年後終于拿到了屬于自己的短刀,他氣勢洶洶的開始在庭院中揮舞着。
一百天速成鬼殺劍士,啟動。
盤腿坐在走廊上的宇智波朝陽苦惱的看着庭院裡跑跑跳跳的優冬,他轉頭向妻子控訴,“為什麼優冬這麼喜歡刀呢?而且三歲就開始訓練也太早了吧。”
“是嗎?不過優冬喜歡就好,”奈奈走到丈夫身邊依靠在對方的肩膀上,溫柔的眼神落在孩子小小的身影上,“畢竟最開始學會說話時,第一個詞是刀呢。”
“......所以說為什麼不是爸爸媽媽呢?明明一直在優冬面前說。”
“接在刀後面的爸爸媽媽,這也是一種不錯的體驗,說不定我們的孩子就是與衆不同。”
“既然奈奈都這麼說了,”朝陽貼着自己的奈奈小聲嘀咕,“......與衆不同嗎?”
奈奈心中猶豫不決,最終她還是沒把優冬當初說的搬家告訴自己的丈夫。
她心想,也許就是孩子對于新環境的不适應吧。
然後興奮訓練半天的優冬毫不意外的在晚上發燒了。
可惡,我明明按照前世的訓練量的十分之一來練的,怎麼會這樣,這中間哪裡出了問題。難道是自己以前和無一郎制定的訓練單有問題嗎?不可能,一定是其他的問題,是這具身體承受能力太脆弱了。
沒,沒關系,隻要明天繼續努力,我的身體會習慣的。加油啊,我的工作細胞們!
然而優冬接下來的三天都在自己的床上度過,明明媽媽沒有罵他,但是那不贊同夾雜着擔憂的眼神讓優冬老老實實的攤平自己。
被父親指導後的訓練量減半減半再減半後,優冬沒有再生病了。
然後,過了幾個月的優冬偷偷摸摸給自己加訓,打基礎的時候十分得乏味。機械式的動作反複練習,重複再重複中,逐漸将這一劈一砍刻入身體的肌肉記憶中,去接近自己前世呼吸法裡那些真正的招式。
自己慢慢變強這種事情是能被感知到,并會上瘾的,第一世時優冬能次次被同一套路的卡牌遊戲騙入坑都是有原因的。
遊戲除了抽卡之外,付出時間都是有回報的,隻要打過關卡,湊夠材料,就一定會變強。而現在,優冬就是在做變強的前期準備。
抱歉,肝遊戲什麼的,我完全無法拒絕。——社畜優冬語。
優冬認為确實有宇智波血統的影響,所以在自己偷偷加大力度的時候身體還能适應。
不錯的血統,我傲天承認你了。
過了一年後,終于在體能達到最低限度的基礎時,優冬才把水之呼吸的所有招式熟練過了一遍,他也開始在父親的手下練習手裡劍。
“喝————手裡劍·豎”
“呀————手裡劍·橫”
優冬滿意的看着木樁上排列整齊的手裡劍開始點頭,“不愧是我,非常整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