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一次跟同伴們推薦自己的調味料,“這次不一樣,真的不辣,可能會有一點點,但比上次那個少放了很多。”
一而再再而三的鳴人相信了優冬,他手裡剩下半條烤魚是斯哈斯哈的吃完的。
紅着鼻子流眼淚的鳴人連指責的聲音都小了,“你又騙我,這次明明也很辣。”
哎呀呀,優冬轉頭吹口哨,這次真的沒有撒謊,他這包沒怎麼放辣椒,比起之前的十幾個,這次是調料包裡他就加了三個磨碎的幹辣椒,就,三個。
在所有人譴責的目光中,優冬開始安慰受害者。
“我保證下次直接做不加辣的,”優冬拍着鳴人毛茸茸的腦袋安撫到,“不生氣不生氣,鳴人。”
差點就信了優冬的小櫻逃過一劫,她沉默片刻後,“優冬,我們一起吃飯的時候不準再拿出你那個隻有你自己吃的不辣的調料。”
“欸————”優冬這次光速舉手發誓,“我保證下次真的是不辣的,一點辣椒都沒有,絕對,用生命發誓。”
至于用誰的生命我還沒想好,先拿團藏抵上吧。
小櫻:......
倒沒必要嚴重到這種地步,她歎氣,“那真的哦,下次絕對不辣。”
“嗯嗯嗯。”優冬連連點頭。
安靜啃魚的卡卡西看着又把同伴迅速安撫下來的優冬,沒想到優冬是人前人後反差最大的啊,明明大家第一次見面時他是最有禮貌的。
熟了其實是會對同伴惡作劇的類型嗎?
這個樣子,有個詞形容,是那個什麼來着,反差萌嗎?
深知優冬脾性的佐助安靜不語,他已經開始習慣對方時不時的捉弄人了。
晚上兩個人單獨訓練的時候,對戰時口裡就時不時說出一些讓人生氣又無可奈何的話。
在自己看卷軸是也會來搗蛋之類的......像貓咪一樣。
比如說現在,吃完飯的優冬開始感到無聊,他看着翻着筆記的小櫻沒有去打擾。
隻有他丢了背包,裡面一些玩的休閑的東西全沒了,優冬看着坐在火堆前發呆的鳴人,又看向佐助。
看着忍術卷軸的佐助擡頭,“要一起看嗎?”
優冬沒有回答直接坐到佐助身邊,對方把卷軸拉開,另一邊直接放到優冬腿上。
在火堆的照耀下,其實不打算認真學習的優冬還是大概看完了這個卷軸。
看見佐助打算再看一遍時,他腦袋靠在對方肩膀上抱怨,“我想睡覺了,佐助。”
“等我再看一遍,”佐助手裡的動作一頓,他加快自己閱讀速度,頭微微向另一方向偏,“很快。”
“好哦。”優冬開始用手指勾着佐助耳邊長長的劉海玩起來。
其實他更想去庭院裡研究自己的術式,不過打擾一下佐助也很好玩。
在優冬手指在佐助頭發上纏三圈時,佐助抓住優冬的手指握在手裡,他有點無奈的開口,“别鬧,優冬。”
“嘻嘻。”優冬的手指在佐助手心輕撓幾下,看到對方完全不怕癢才放棄。
另一邊離得不遠的宇智波佐助不理解這個自己為什麼要縱容這個人,誠然,這個叫優冬的人很強,作為同伴的話,也讓人放心,但是自己為什麼和他如此親密,他們靠在一起,聊天,之間的氛圍就像......曾經的家人一樣。
宇智波佐助走過來,抱着心中的不解和有些控制不住的怒火,是對自己,也是對着那個佐助,他問另一個自己,“你是在做什麼?”
為什麼和這個人這麼親近。
“你忘記自己的目标了嗎?”
仇恨着鼬的自己早已經是孤身一人了,為了宇智波滅族的複仇,他不應該把其他人拉進來。
從宇智波佐助走過來時,優冬就坐起看着對方,他不太清楚為什麼對方這個時候過來。
然後,他就聽到對方不知道為什麼帶着質問意味的話,這是?說什麼啊?
不不不,怎麼感覺是過來吵架的啊?為什麼?
優冬的疑惑增加了。
“在看忍術卷軸。”佐助握住優冬手指的手力度加重,他看向優冬,不知道對方會有什麼反應,然而優冬沒有從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指,優冬眨了眨眼眼睛回望佐助,眼中隻有困惑着他為什麼不繼續說話。
佐助輕笑一聲,明明是在回答另一個“自己”可視線卻一直落在優冬身上,“我當然沒有忘記。”
但是隻屬于我的朋友,也應該一直在我身邊才行。
“該做的事情和目的我一定會達成,我不會輸,”宇智波少年眉眼間透露着少年氣理所當然的神色,而後,他面上逐漸帶着沉重神色,心中對于滅族兇手的執念從他的眼漫出告訴另一個自己,
“我一定會殺死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