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來也奇怪,明明佐藤世家名揚日本,卻在前年忽然銷聲匿迹了。”
......求您别說了,我真的不是什麼佐藤家族的人啊!
全家經商,隻有自己一人愛好寫生的佐藤在心裡落淚。
這頭幸村還在瘋狂打壓伊麗莎白,休息的間隙瞥見佐藤坐在觀衆席,偶爾看向他時,眼中的同情和幸災樂禍不加掩飾。
怎麼了嗎?幸村合上杯蓋,重新握住拍柄,想不通佐藤為什麼會是這副表情。
“6:0,幸村精市勝。”比賽結束後不久,ZZ宣布比賽結果,最後收起比分闆,球場恢複了來時的安靜。
“不愧是幸村君。”伊麗莎白放下閃耀無比且材質不明的球拍,擡了擡手,身後立刻出現了一個女仆,把已經被打的焦黑的網球清理掉。
幸村沒有回話,隻是點了下頭,背起已經收拾好了的球包,準備離開。
佐藤瞥見幸村的動作,立刻終止談話,和伊麗莎白的母親告别。
剛收到管家傳來的消息的伊麗莎白媽媽伸手掩住嘴角意味不明的淺笑,向佐藤擺擺手,算是道别。
等佐藤和幸村在管家的帶領下離開,伊麗莎白媽媽才放下手,望向撥弄着拍線的伊麗莎白,嘴角大幅上揚。
原來佐藤家經商?怪不得前年忽然隐退了,看來是家族勢力越來越強了,放棄了用繪畫世家的名頭遮掩,準備以新姿态複出了。
要是佐藤知道了伊麗莎白媽媽的想法,非得吐血三升不可,但他現在什麼也不知道,還和幸村談天說地,好不快活。
“你好像很激動。”幸村聽着佐藤比平時快上不少的語速,雙手環胸,心裡想着還要走多久才能到大門口。
就在不久前,佐藤拒絕了管家想用黃金馬車送他們出去的想法,并表示想要靠步行走出去。
管家表情扭曲了一瞬,給他們指出了出去的方向。
于是佐藤拉着幸村,不停地向前走,但走了十分鐘還是沒走到門口。
“你赢了嘛,當然激動。”佐藤加快腳步。
最重要的是,他從伊麗莎白媽媽那裡,聽到了很多八卦。
不過這些還是不告訴幸村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