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滿把沒喝幾口的礦泉水倒進杯子,插上塑料吸管,邊喝邊用餘光打量謝西隼。他正在購物平台采購貓需要用的相關物品,本來沒打算管,奈何她瞟他的次數太多,實在是沒辦法忽視。
他不得不放下手機,拽住她的手腕把人撈過來坐他腿上:“桑桑,别老看我了。”
他摸了把她大腿軟肉,語焉不詳:“你再看我就默認你想要。”
“……”
桑滿一下還沒反應過來這話意思,等回過味來,深吸了一口氣。她總是不明白他為什麼能面不改色說出這種話,她也感到困惑:“你怎麼不問我。”
“有什麼好問的。”謝西隼無所謂道,“你想說自然就跟我說了,不急。”
桑滿一時啞聲,片刻後才說:“你真好。”
他哼聲,受下這份誇獎:“知道就好。”
她沒有抗拒的意思,在他這兒不拒絕就是允許。
“桑桑,你剛才誇我好了對吧。”
感覺桑滿差不多适應,他猝不及防擠進,邊笑,邊把她的驚呼聲吞下去:“那我要點獎勵,也不過分吧。”
謝西隼尤其喜歡親吻,之前要親,兩個人眼睛對視,用不了幾秒,他又會黏糊糊親上來,像纏人的狗皮膏藥,甩都甩不掉。甚至于結束,他給她洗澡,都會邊親她邊誇桑桑好漂亮。
雖然大部分洗澡的時候桑滿都已經困得意識模糊,對他的誇獎也提不起什麼勁來。
桑滿很快就受不了地弓腰,眯起眼睛,手指揪緊他後背的衣服,她想把臉埋進他的肩膀,以壓住聲音,卻被扣着下巴接吻。
唇舌再度交纏在一起,他大肆掠奪桑滿口腔裡的空氣,舌頭舔她的齒關,這邊親着,其他動作也不含糊。
她往後仰頭,不讓他再親,随後下巴抵上他的肩膀,小聲讓他輕一點。
“這麼敏感?”
他還在笑,肩膀傳來微弱的痛感,是桑滿咬了他一口。她能有多少力,小動物似得,這麼點痛感甚至刺激得他更爽。
正餐不急着吃,前菜他也喜歡的。
其實今天想做點别的。
謝西隼舔唇,但桑桑不一定願意答應,她好容易害羞,讓他舔還得看她心情,得他求着她。
他今天不打算求她,還要磨到桑桑來求他,不然怎麼能稱之為獎勵。
桑滿累累的,趴他身上不肯動,軟綿綿的,皮膚生得白,像夜市小攤賣的棉花糖。白糖做的,剛嘗的時候覺得發膩,怎麼會有人喜歡這種東西,喜歡上以後恨不得天天嘗上兩口。
察覺到他的新意圖,桑滿警鈴大作,跳下來準備跑路。
沒走兩步被攔腰逮回去。
“跑什麼?”
“我想洗澡。”
“一起。”
桑滿并沒有想和他一起洗的意思,無奈謝西隼力氣大,又每天在家鍛煉,她這種整天坐辦公室的壓根不是他的對手。這其實挺可怕的,意味着他要是家暴,她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我家暴?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謝西隼聲音陰恻恻的,風雨欲來的前兆。聽到他的話,桑滿才發覺自己不知不覺把内心想法給說了出來。
“沒有。”過往經驗告訴她眼下最好的方法是認錯,桑滿從善如流,“我錯了。沒覺得你家暴,最近看了點社會新聞。你知道的,我這個行業經常要關注社會動向。”
“晚了。”
謝西隼從牙縫裡擠出字來,大概是真被她這話惹生氣了:“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家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