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子上的事讓我焦頭爛額,溫河清果然不是做生意的料子,我幾乎否決了他之前所有的經營策略,雖然他死了,但他留下來的那些掌櫃心腹卻并不是個個好相處的。
好不容易将所有的事情理順了,但煩心的事情又來了。
我的玉簪壞了。
對,就是我常戴的那一隻。
或許就是在密室被溫兆升摔下來的時候壞的,它當時沒有碎,但這些時日卻是撐不住了。
那玉是極好的品相,簪身從内部蔓延出很長的一條裂痕,我才發現,簪頭是可以拔出來的,連着的是一柄三棱刺刀,玄鐵的材質。
我沒想到這樣鋒利的暗器竟然藏在玉制的劍鞘中。
我将劍鞘送到玉石店了,希望可以修補。
這枚玉簪是一個姑娘給我的。
說實話,我并不想要她的東西,但我找不到任何的機會還她。
因為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了,雖然我也有托人去打聽她的消息,但毫無進展。
那日我像往常一樣,卻發現攤販上在賣我從未見過的花草。
我問:“這花多少錢?“
那攤主是一個姑娘,一身紅裝幹淨利落,一隻手撐着下巴,雙腿很放松的在前交疊着,額間三串奶白色的珠串順着她起身的動作輕輕晃動,原本散漫的眼神在和我對上時,目光立刻充滿笑意。
她伸出一根手指頭:“一百兩。”
我有些不滿,比起穿着,她看起來才是外地人,需要這麼坑我?我問她:“什麼花這麼貴?”
她如果說不明白,我不會讓她在這裡坑騙他人。
“這是從安南那邊運來的含羞草,你一碰就會害羞往回縮。”
我半信半疑,真的有這麼神奇的草嗎?我試試,如果真的,買回去當個稀罕玩意也可以,反正爹每個月給我的零用錢多到用不完。
好的,我還是太傻了,我試了,這草根本沒有動靜,我有些惱怒,質問她:“奸商,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