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苒認識顧珂這麼長時間了,怎麼會不知道她的這點小伎倆,她伸出食指,輕輕地戳着顧珂額頭。
“你把這些小心思用在學習上面,我也就不用操那麼多心了。”
時間本來就不多了,要想在那麼多考生中居于前列,那肯定是要下不少功夫的,而且顧珂身上有沒有女主光環,沒有什麼過目不忘、一點就通的能力,還是老是努力吧。
陶苒拉着顧珂的手,唉,她也沒過會一朝回到解放前啊,不過幸好隻是穿到年代文,要是什麼架空小說裡,陶苒真的是哭都沒眼淚啊。
“你又歎什麼氣啊,你的學習那麼好,自身的能力也那麼強,我表哥也是,也不知道你們這些人是吃什麼長大的。”
顧珂雖然覺得杜景煦不是很給力,但是有她在,杜景煦借着她的光,還不能順水樓台先得月嗎。
陶苒笑而不語,拉着顧珂往回走,這路上的人還有不少對她指指點點的,那是一點都不避着人了。
顧珂覺得很奇怪,這是又出什麼事情了,陶苒最近也沒什麼大新聞啊,嬉笑聲傳到陶苒和顧珂耳朵裡。
陶苒有了上次勞景逸的話,心裡也明白他們這是什麼意思了。
陶苒忍的下這口氣,但是顧珂可忍不下,顧珂正要沖上去和他們理論就被陶苒拉走了。
“老是這樣忍下去,他們隻會得寸進尺的!”顧珂很是不滿的看着陶苒,最後還扯開了陶苒的手。“我生氣了。”
陶苒很無奈啊,人嘴長在自己身上的,而且那些人說話又難聽的很,顧珂脾氣又火爆,一會兒要是打起來,她們兩個也不占上風啊。
陶苒揉着顧珂的腦袋,安撫她。“狗咬你一口,你再咬回去隻會是一嘴的毛,還得去打針呢。”
“為什麼要打針?”就算是一嘴毛,顧珂也是要報複回去的,她不如意,誰都别想如意!
“你永遠都不知道,你咬你的到底是不是瘋狗,不打針會得狂犬病的,到時候每天都像隻瘋狗一樣,你樂意?”
陶苒習慣性的把面前的那群人當做是紙片人,一群隻有設定的紙片人,所以她不想花太多的心思在這群紙片人身上。
“我當然是不樂意了的。”顧珂聽明白了陶苒語言裡的暗示,心裡的那股氣也沒有了,主動拉起陶苒的胳膊。
陶苒和顧珂是開開心心的回家了,剩下的那些聽到陶苒和顧珂對話的人,有苦難言啊。
陶苒和顧珂剛才說話的時候,可沒有指着他們說的,他們再追上去和陶苒、顧珂理論的話,他們也不占理啊。
“都老姑娘了,還和知青牽扯不清的,我倒要看看陶苒還能嫁到哪個好人家去。”
“就是!名聲都成這樣了,心裡那是一點數都沒有的。”
“你們也别這麼說吧,顧珂這樣還不是因為勞景逸,要不是他這些年拖着陶苒,陶苒怎麼會這樣啊。”
他們說話的聲音也大了起來,不過還是有别的想法出來。
吳沁月是吃飽了,出來散散心,就聽到這樣人在議論陶苒。
吳沁月也是覺得很奇怪的,陶苒不僅沒死,也沒有嫁給勞景逸,那陶苒後來的路也應該沒有那麼難走了吧。
“沁月,話也不能這麼說吧,人勞景逸不也是知道錯了嗎,幹嘛還抓着人家不放呢。”勞景逸的表姐史少蘭站出來說話了,這次勞景逸娶的媳婦,就是史少蘭牽線搭橋的,她也是這場抵制陶苒的主力軍。
“對啊,勞景逸願意娶陶苒,陶苒就該嫁了,不然誰還願意娶她啊。”史少蘭的好姐妹齊曉曉附和她的話,拿着蒲扇擋着自己的嘴,不停的打量着面前的吳沁月。
這吳沁月給她的感覺,怎麼和以前差了那麼多呢。
“是啊,人家勞景逸都知道錯了,你怎麼不嫁給他啊,你年紀也老大不小了,他家的彩禮還給得多呢,你家不是最喜歡彩禮給得多的嗎。”吳沁月可不慣着她們,都是人,怎麼嘴裡就是不說人話呢。
“你!”齊曉曉拿着蒲扇指着吳沁月,她還想在和吳沁月理論一番,可是吳沁月不想給她這個機會,轉身離開了。
齊曉曉也是這村裡還沒嫁的姑娘之一,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她家裡要的彩禮多,不少的人打聽過彩禮之後,就再也不登門了。
齊曉曉心裡着急,但是她的父母不松口啊。齊曉曉家裡的弟弟妹妹多,家裡負擔不起,就打起了齊曉曉彩禮的主意。
陶苒一回到家,就讓顧珂把她前兩天安排的試卷都拿出來,她倒要看看顧珂做到那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