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礫峰同志來這裡是有什麼事情嗎?”勞景樂對霍礫峰格外的防備,他幹割豬草的這份工,那麼長時間了,也不是沒見過有人對許婉清獻殷勤,但是許婉清都不太搭理他們。
但是霍礫峰不一樣,他能在待在豬舍,許婉清也會解釋他的幫助,許婉清對其他人是避之不及的。
霍礫峰沒見過幾次勞景樂,和他的交流也很少的,他到豬舍的時候,勞景樂多數也不在。
“處理一些事情,勞景樂同志你有什麼事情嗎?”霍礫峰回答得很模糊,他也是知道勞景樂對許婉清的小心思了,但是霍礫峰對勞景樂的小把戲是不放在眼裡的。
勞景樂沒有回答霍礫峰的話,直溜溜的盯着霍礫峰,霍礫峰也沒有繼續等勞景樂了,直接越過勞景樂了。
霍礫峰關上豬舍的門時,勞景樂伸手擋住了,不讓霍礫峰關上豬舍的門。
“處理事情,還需要把門關上嗎?”勞景樂可不相信霍礫峰的那套話術,他就不明白了,他比霍礫峰差到哪裡去了,憑什麼霍礫峰可以時不時的到豬舍,而他多待一會兒,許婉清就要趕他走了。
許婉清聽到霍礫峰的聲音,但是一直沒見人出來,她拿着葫蘆瓢走出來看,就看到兩個人在對峙着。“你們在做什麼啊?勞景樂你在不回去,你家裡人該着急了吧。”
許婉清說出這句話,勞景樂的手就像是沒了力氣一樣,霍礫峰也順利的關上了大門。
許婉清說這話的原因主要就是勞景樂有一割完豬草,把豬草運到這裡時,再路上多耽誤了一點時間,也找着話題,賴在豬舍,而勞景樂家吃飯的點也早。
王三妹就找到豬舍來了,指桑罵槐的說是許婉清勾引勞景樂,不讓勞景樂回家了,還肆意的在村裡說着許婉清的壞話,讓家裡有兒子的都要多注意許婉清,讓他們不要和許婉清靠得太近了。
因此每次勞景樂來,許婉清都是看着他放下豬草,就要趕人走的。
“我……”勞景樂還想着為自己辯解一下的。
“還是趕緊回去吧,我剛才好像看到了王嬸子回家了,這裡這麼多人,要是傳到王嬸子耳朵裡可不好了。”霍礫峰也聽出來了許婉清話裡的意思,他最看不起的就是勞景樂這樣的人了。
事明明是自己做的,卻還要讓别人來背,自己躲在一邊,一句話都不敢吭聲的。
霍礫峰沒有再理勞景樂,而是幫許婉清幹活去了,這天氣熱,豬舍裡的豬屎也是要每天都要清理一遍的,不然氣味可不好了。
霍礫峰往裡面走,聞到不一樣的味道,“你還做了什麼嗎?”
陶苒和顧珂兩個人把野雞收拾得差不多了,就從許婉清的房間裡走出來,看到霍礫峰在清理豬食。
兩個人把手洗幹淨了,沒有看到勞景樂在外面了。
這會兒許婉清也把豬食喂好了,她看到兩個人走出來了,看着周圍也沒有什麼人了。“野雞收拾好了,那我就先去做飯了。”
顧珂覺得自己手藝不錯,但是和許婉清對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所以她決定跟進去學學手藝。“我和你一起。”
而陶苒這個手藝不好的,隻能跟在她們身邊打個下手,燒燒火,洗洗菜什麼的。
等霍礫峰處理好豬屎,許婉清做好的時候,天已經有些暗了,但是夏天還是有很多人在外面散步的,幾個人也不敢再院子裡吃飯。
等人都坐下了,顧珂給每個人都舀了一碗湯,然後她抱着自己的那碗湯喝,這味道還真的是不錯啊,但是她已經從許婉清那裡偷師成功了。
霍礫峰看着桌子上的四副碗筷,終于意識到不對勁了,這好像少了個人啊。“杜景煦沒來嗎?”難道是和陶苒又鬧别扭了嗎,霍礫峰轉頭看向陶苒。
今天一天了,霍礫峰除了早上見過一面後,就再也沒有看到過杜景煦了。
“他鎮上的朋友被人打進醫院了,他留在鎮上陪他朋友了。”陶苒把注意力從菜移到霍礫峰身上,她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說出來,繼而繼續集中注意力吃飯了,這年頭想吃她現實世界吃到的平常的菜,是真的難啊。
霍礫峰喝湯的動作頓了,杜景煦鎮上還有朋友,人脈挺廣的嘛。
這一頓飯下來,是滿足了四個人的肚子,幾個人吃飽飯,都癱坐在椅子上,不想動彈了。
“不過這野雞你們是怎麼弄到的?你們兩個又去黑市了!”霍礫峰吃飽飯才想起來不對,這一天了,陶苒和顧珂是去鎮上的,而不是去山上的,那就隻有黑市這一條路了。
“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的。”霍礫峰開始苦口婆心的勸着了,這下好了,以前隻要勸許婉清一個人,許婉清現在是不經常去黑市了,反倒是陶苒和顧珂經常踏足黑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