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同志,我可以進來嗎?還是要感謝你對我的救命之恩,沒齒難忘啊。”
唐睿主動出擊,他略過對他有着明顯敵意的霍砺鋒,直接和許婉清搭話。
許婉清翻了個白眼,她就知道唐睿别有目的,現在還拿救命之恩說事呢,真是個小人!
“進來吧,順手的事情,不必這麼客氣的。”
礙于霍砺鋒還在,許婉清話不好說得太難聽,眼中的戾氣一閃,臉上還勉強維持着笑容。
唐睿看兩個人對他看不過眼,那他心裡就很舒服了,他做人的宗旨就是:讓人不如意!
“對你來說是小事,對我來說,那可是天大的恩情,那可是要以身相許的。”
唐睿順着梯子往上爬,努力的裝出柔情似水的模樣,他把提着的東西放在院子的桌子上,狗繩也松開了,他越過霍砺鋒,直奔許婉清。
霍砺鋒往後退一步,擋在許婉清身前,“以身相許就不必了吧。”當他是死的嗎!
許婉清扯着霍砺鋒的衣角,這個人可難纏得很,再說了強龍難壓地頭蛇的,還是要避其鋒芒才對,這話還是霍砺鋒自己說的。
霍砺鋒詫異許婉清的行為,他側着腦袋看許婉清,心裡湧上一股酸澀,難不成婉清還真看上了他,長得也沒他好看,個子也比他矮上不少呢。
“你是婉清同志的誰啊?要拒絕我,也是婉清同志親自對我說才對吧。”
唐睿估摸着兩個人隻是有點暧昧,沒捅破窗戶紙呢,就想在霍砺鋒的心窩上捅上一刀。
但許婉清偏偏不讓他如意,許婉清把霍砺鋒拉到一邊,給兩個人互相介紹着對方,介紹霍砺鋒時,還特意強調霍砺鋒是她的對象。
一下子,霍砺鋒又站在上風,他的眼神中閃爍着得意,笑容燦爛的過分。
許婉清見霍砺鋒神色也不緊繃了,就知道人她哄好了,現在不趕緊把人哄好,一會兒就要鬧騰她了。“東西什麼就不必了,我們不是說好了嗎,錢了恩情消的。”
錢了恩情消?霍砺鋒又笑不出來,許婉清之前還和這個男人有往來嗎?
“我說嗎?沒有吧,婉清同志記錯了吧。”
唐睿不認賬了,他就是要攪合這對鴛鴦,除非許婉清肯答應他,不然他還得繼續攪合,哎就是玩!
“你還真是個無賴啊,你就直說你打的什麼歪主意就行了,老是打啞謎的沒意思。”
許婉清先按捺不住了,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多好,再和他說些有的沒的,霍砺鋒真就鑽牛角尖出不來了。
“我不是說了嗎,就是想合作啊,你坐家裡就有錢拿,風險我都擔了,多好啊。”
唐睿怕惹急了許婉清,隻能作罷,挑明說就挑明說呗。
“合作,隻是方子?”
許婉清可不覺得唐睿是單單為了方子來的,絕不可能這麼簡單。
“我就喜歡聰明人,我們兩個真的很合适的,婉清同志,還有你的這個地方。”
唐睿見霍砺鋒的臉色緩和不少,又加了把火。
“這個位置公家的,我隻是暫時住在這裡,說不定我明天就不住這了呢,很難說的。”
許婉清瞧見勞景樂又回來上工了,别開眼神交流的兩個人。
勞景樂背着背簍,看着豬舍裡面多出來的兩個人,臉色極其難看,什麼時候許婉清勾搭上了一個。
“你還是放在老地方就行了。”
許婉清這會兒沒工夫去盯着勞景樂了,她怕她進去了,這兩個人在外頭打起來了。
勞景樂沒吭聲,對于許婉清,他現在隻剩下鄙夷了,話說得那麼好聽,還不是想攀高枝啊。
“我現在沒空搭理你了,就還是先走吧,我沒辦法答應。”
許婉清下了逐客令,她怕唐睿的那張嘴,一會兒又說出些有的沒的了,被勞景樂聽到了,村子裡又該多不少閑言碎語了。
說到勞景樂,他本來離家出走,在隊長去鎮上報警之後,人立馬又上工了。
就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說話也是陰陽怪氣的,随便吧,讨厭她總好過喜歡她,麻煩太多了。
唐睿也不在多說什麼,東西也沒提走,牽着狗繩離開。
“你什麼時候救他的,我怎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