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運自己一個人住都把防盜鍊給挂上去,她先開了條們分,發現是卓行路後才打開了門,“你怎麼回來這麼晚啊?”
“在那邊說了會兒話,才回來了。”卓行路沿着宋星運身邊溜進了門裡面。
他沒準備和宋星運說他去做了什麼,對他來說這是屬于自我甘願的付出,跟宋星運毫無幹系,他如果說出來勢必會讓宋星運心裡面增添負擔。
可他又不是君子,他隻想做欺負宋星運的小人。
于是他說:“咱倆打個賭吧。”
“什麼賭?”宋星運不明白卓行路前言不搭後語的蹦出來這麼一句話是什麼意思。
“賭明天劉寶森能不能給你道歉。”
卓行路活像一個登徒子,手中攥着數不清的籌碼,等着他早就盯上的對手投降。
“幹嘛賭這個啊?”宋星運盡管覺得卓行路平時做的随便事多了,可是她還是想要個理由,雖然卓行路可能自己都沒有理由。
果不其然,卓行路說:“不幹嘛啊,就是想跟你賭一下,看看我今天說的邪不勝正能不能應驗。”
他的确像是随意至極的開口打這個賭,可是卓行路手中握着底牌,他能夠料到最終結局,宋星運才是那個對結果一無所知的獵物。
他隻待着結果揭曉,就将宋星運全部的籌碼都給吃掉。
“行吧。”宋星運隻當他是無聊透頂,“你有沒有吃飯?”
“等會兒。”卓行路打斷宋星運。
“是賭的話就得有籌碼啊,你拿什麼做你的籌碼?”卓行路微微彎腰和宋星運平視。
宋星運的背抵在牆上,頭抵在卓行路的手上,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一個手掌寬。
宋星運現在基本上不吃他這套,對于他的突然接近,她也能自若,“你想要什麼?”
“這可是你說的。”卓行路說。
宋星運這才反應過來她又把主動權給交出去了,可是說出去的話就如同潑出去的水,覆水便難收,她就裝作絲毫不在意的樣子,道:“我說的。”
“那到時候就答應我一件事吧。”卓行路又靠近了一些,兩人的鼻尖相對,“怎麼樣?”
宋星運隻顧着在意兩個人相觸的鼻翼,哪裡還顧得上卓行路說了些什麼,木木呆呆的就回答:“好的。”
“那就晚安了。”卓行路像是瘙癢一般,用他的鼻尖輕輕觸刮了一下宋星運的鼻尖,随後便拉開二人之間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