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天已經蒙蒙亮,獨眼龍一夜未眠,正喝着酒,焦急的等待着老二的歸來,隻聽得寨子外一聲長長的馬嘶聲,随着一陣急切的腳步聲,這二當家扛着木盒匆匆來到大廳,他揮揮手,示意随從放下擡着的兩個大麻袋。
這獨眼龍一看這情形,頓時喜出望外,顯然大功已成。他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大聲招呼着兄弟們:兄弟們凱旋歸來,我給你們接風!來來來,都坐下,咱們先喝個痛快。
再說這怡春院,都快響午了,老鸨朱姣還沒露面。這要在平時這個時候,她早翹着二郎腿,悠閑地躺在大堂的紅木塌上抽煙喝茶了。可今天卻不見蹤影,就連二胖也沒有露面。。。
老鸨和二胖都不見了,事先也不打個招呼。這不正常啊,要說是私奔,也不太可能,畢竟這“怡春院”老鸨,日子過着滋潤,沒理由這麼做啊?
許大麻在接到消息後,立刻帶着手下趕到了“怡春院”,他們仔細查看現場,也沒發現打鬥的痕迹,一切看似正常。不過,這阿七比較心細。他發現朱姣的床底下有塊長方形的幹淨區域,像是長期放盒子的地方。再看床沿邊的地上,有兩條整齊的拖拉痕迹,顯然有個大盒子剛被人拿走。再掃視了整個屋裡卻不見這麼個盒子。于是阿七便問許大麻子:大當家的,這朱姣的銀箱平時放在哪兒?許大麻子思索片刻後道:應該是在她的卧房裡。這一切把許大麻子整懵了,随後他讓軍師阿七好好地盤算盤算到底是怎麼回事?
阿七也覺得此事頗為蹊跷,這既不像被綁架,也不像兩人私奔。他對許大麻子說:“大當家的,給我一個字,我來琢磨琢磨。許大麻子想了想說,那就二胖的“胖”字。于是,阿七閉目深思,左手心朝上,大拇指在另外四個指尖上來回的移動着。片刻後,他微微點頭,睜開眼睛對許大麻子道: 這“胖”字,拆分開來,月半之時。再結合現場情況,推測他們應該是:月夜被綁。至于何人所為,就得再做探究了。許大麻子聽後:眉頭緊鎖:必須把這事弄個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