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野撥開他的手,翻了個白眼。這話顧望說了無數次,哪次做到了?這人也不知道是什麼毛病,特别喜歡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跟标記地盤似的。
等舒野收拾好,早餐也送到了,顧望十分貼心的将其從餐車上取下來,放到了桌上。
舒野走過來,注意到随着早餐一起送來的,還有一束帶着晶瑩水珠的紅玫瑰。他的腳步為不可查的一頓,視線落到顧望身上。
片刻後,他決定算了,反正這半年來顧望總是神神叨叨的,他也懶得管,随他高興吧。
那花擺在餐桌上,影響進餐,舒野将其拿起來放到了一旁。
顧望坐在舒野對面,給他夾了一個蝦餃,問:“昨天的那個傻逼你準備怎麼處理?”
昨夜有些過于瘋狂激烈了,即使椅子是軟的,舒野坐下後還是微不可察的擰了下眉。不太舒服,又見顧望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心中就有些不爽了。
舒野夾起蝦餃,看着顧望,語氣涼涼:“說起來,那姓王的跟你一樣,才見面就發表逆天言論。”
見了一面,不知道名姓就要包養對方,這段往事在舒野看來是顧望的黑曆史,但顧總顯然不這麼覺得,聞言他說道:“胡說,他也配跟我相提并論,他有我這資本?跟我在一起,你不吃虧,咱倆絕配。”
顧望沒有換衣服,随意套着深藍色的絲綢睡袍,腰帶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結實的胸膛。舒野眼尖的瞥到其左邊的位置有幾道抓痕,那是昨晚混亂癫狂中他抓出來的。
隻看了一眼,舒野就移開了目光,他低頭咬着蝦餃不說話,耳尖泛起薄紅。
顧望看的心動,卻沒再說什麼,他們在一起三年,他對舒野已十分了解,看表情就知道舒野因身體上的不适而心情不佳,他若是再多說幾句,舒野怕是要翻臉。
沒錯,舒野就是這麼難伺候,好在他已經摸透了對方的性格,應對起來得心應手。
顧總喝着豆漿,咬着酥脆的油條,心裡止不住的嘚瑟,他可真是一個體貼的戀人呐。
吃完早飯,舒野漱了口,套上西裝外套就準備去公司,顧望拉住了他。舒野回頭,以為他有話對自己說,卻見顧望指了指嘴唇,說:“親愛的,親一下。”
“你……”是不是中邪了?舒野擰着眉,嫌棄的話還沒說完,顧望已等不及,湊過來主動親了他一下。
如願後,顧望才笑着解釋:“接下來要工作一整天,很辛苦的,提前充個電。”
舒野:“……”
這人的行為是越發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