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
沈星辰雙手抱拳:“各位師叔千萬記得,那女醜之屍不需整具,巴掌大的皮囊亦可。”
守桓點了點頭道:“我們記住了,你放心吧!”
“星辰在此恭送各位師叔,預祝師叔凱旋而歸。”沈星辰拱手作揖,心誠說道。
望着廣坪上列着整整齊齊數百名平日在此聽課受教弟子。守桓大聲喊道:“此次我等衆位長老一起出山,為一真一柯尋藥,為期十日左右,這段時間裡,你們自行修煉,遇到問題多問問你們的師父,不可任性而為,聽清楚了嗎?”
衆弟子齊聲道:“是。”
“師兄。”守禮跑了過來說道:“讓我也一同前行吧!”
守桓雙眉一豎:“你湊什麼熱鬧,總不能沒有人守山吧!”
“可是……”守禮正欲再做争取,守川急忙說道:“師兄,你就聽守桓師兄的吧!我們速去速回便是。”
守禮一吹胡子一瞪眼:“他奶奶的,你給老子說清楚,抽簽的時候是不是你做了手腳?”
“這……”勸人不成,反被針對,守川一時不知該如何解釋。惹得是廣坪上的弟子哄堂大笑。
守桓再次瞪眼說道:“還不回去,讓弟子們都看笑話。”
一道白光劃破天際,廣坪上落下一個身影,正是守正。
“師兄,也帶上我吧!”守正緩緩說道。
“這……”守桓不知如何是好,在場的長老個個都是上百的年歲,卻又都如同孩子般稚氣。
“讓守正也去吧!”守真說了一句。
“那守正師兄都去了,也不差我一個。”守禮急忙為自己争取道。
守真:“守正去了,三清山就沒了主事的,守禮你先去協助守裕暫管三清山。”
守禮喊道:“憑什麼啊?”
守真嚴肅道:“就憑我是你師兄。”
守真都已經拿出師兄的架子出來了,可守禮依然不依不饒地說道:“師兄就可以欺負師弟了?這讓這些弟子怎麼看啊?”
守真雙眉一簇:“那就憑我是掌門,可以了吧?”
守禮見守真是真生氣了,如同孩子做錯事一般低下頭不敢再多說半句。
守謹安慰道:“師兄,此次不是去玩,兇險異常……”
未等守謹話說完,守禮像孩子一般側頭歎道:“就是知道兇險,我才想去的。”
守桓正要上前安慰守禮,守真先行一步上前,拍着守禮的肩頭說道:“師弟,大家都知道你在想什麼,雖然之前是抽簽決定,可之後都已經部署好了,各司其職,都有安排在身,你這一去,必定需要重新安排,守清一事可緩,可一真一柯的事情不能再拖了。”
守禮拱手道:“掌門師兄,師弟剛才多有冒犯,純屬無意,還請師兄見諒,我這就去三清山幫守正師兄守山,待他歸來。”
守真拍了拍守禮的肩頭,甚是欣慰,沒有再多言語。
塵埃落定,所有人準備就緒。
五十一位長老,五十一道光芒同時直飛天際……
衆弟子齊聲喊道:“預祝各位師叔伯凱旋而歸……”
“這麼大的陣仗,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那可不,此次衆位師叔伯去的地方很是兇險……”
“聽說是為了一真一柯兩位師兄的事情啊!”
“好像還有守清師伯的事情吧?”
“說是為了兩位師兄和師伯的事情,在我看來,其實就是因為沈星辰的一句話。”
“這沈星辰究竟有什麼能耐,讓師叔伯都聽他的?”
“據說一真一柯兩位師兄的命都是他救回來的。”
“那一真一柯師兄的師父守謹師叔在醫藥造詣上不是在衆位長老之前嗎?怎麼會是沈星辰救回來的呢?”
“聽說兩位師兄中的毒隻有沈星辰見過,所以才能救治兩位師兄。”
“我看啊!那沈星辰也不知道是不是哪裡派來的細作……”
“别亂說話……”
“人多嘴雜,趕緊走吧!”
白瞬月雖在遠處,卻也将這些話聽得一清二楚,翻了翻白眼,卻也不覺得他們說錯了什麼,畢竟二哥知道的太多了,雙手抱着後腦勺,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走開。
沈星辰望着衆位長老遠去的身影,久久凝視,心中隻願各位長老不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