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恨不能代替時逾自己上【宿主你還好吧!哇你要快點醒醒酒啊,不然一會就錯過……】
機械音戛然而止。
隔間深色門大敞,時逾面前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個人,他現在半蹲着擡起眼皮也隻能看到對方被制服包裹的腰間,清瘦有型。
挺……挺好看……
時逾慢吞吞的擡起頭。
謝尋站在門口擋了大部分光亮,垂眸看着他,時逾雖然直直望過來瞳孔卻是失焦的,兩邊臉通紅,蹲在地上看着他不說話也不眨眼。
謝尋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剛才看見時逾的背影後讓同事幫他頂一下班跑來在這傻站着,和這個性格惡劣的人來一場毫無意義的對視,他皺了下眉往後退了一步,欲轉身出去。
視線捕捉到時逾顫了一下眼睫,兩滴淚就滾落下來,漂亮的眼睛裡彌漫上玻璃水霧,即使這樣對方還是一眨不眨的望着他,謝尋步子一頓。
這時由遠及近傳來淩亂腳步聲和幾道聲音,一聽就是來找時逾的。謝尋不知怎麼想的往裡一踏反手就鎖上了門。
外面聲音逐漸清晰,
“逾哥——”
“去哪了,沒有”
“你們怎麼看的人!”
……
有人敲了幾下兩人所在的隔間,“……逾哥你在裡面嗎?”
時逾聽到有人再叫他張嘴就想答應,“……”可是出不了聲音,他看了眼捂着自己的手掌,又撩起眼皮盯着謝尋。
平時離得遠隻覺得時逾的一雙眼睛長得漂亮,這會離近了才看清他的睫毛很長但睫羽卻是下垂的,配上兩汪水亮水亮的瞳孔,添上靈魂畫師提筆畫下的微微上挑的眼尾,着實好看的不像話。
手心裡濕潤灼熱的觸感明顯,門外還在敲,謝尋手上使了點力氣捂的時逾即使還醉着也瞪起了眼睛,但他不知道自己這會完全沒有半點威懾之意,反而很……可愛。
謝尋收回視線壓低聲音,沉沉的不像他自己,對着門外,“敲什麼敲,滾!”
外面人動作一頓罵罵咧咧了幾句走遠了,等外面徹底安靜下來,謝尋才松開手,目光一頓,才一會兒功夫時逾臉上就被摁起了紅印子,他腦海裡畫面一樣閃過那天時逾被迫躺才醫務室的畫面,沒等他再細想開來,空氣裡又飄起了一股淡淡的清甜香味,撩撥人一樣時有時無的。
謝尋沉沉盯着面前醉的恐怕連一二三四都飛不清幾是幾的小少爺,說不上是報複多一點還是什麼,他摘掉右手黑色手套,微彎腰擡起了對方下巴,看着時逾因為被掐疼微微蹙起的眉目心裡面的野獸叫嚣着出逃,
時逾難受的緊,生理性淚水一股接着一股,他隻感覺有蟲子一直在咬他嘴巴和舌頭,到後面他嘴巴都不能自主合上,銀色絲線被白皙有力的指尖挑開又黏合,光下泛起反光。
謝尋動作不停眸色愈發陰沉,黏膩的惡意和快感在内心不斷升起。
……
“唔——”
時逾醒來隻覺得嘴巴疼的厲害,他以為是自己醉酒咬到舌頭了沒怎麼當回事,扶着腦袋站起來,衛生間進來幾個人,其中一個看到他就懵了,“逾哥?”
時逾酒還沒醒徹底,隻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有話快說。
身上的白襯衫已經皺皺巴巴,臉上的紅意絲毫未退,嘴巴周圍明顯紅腫的暈染開,眼神毫無威懾之力反而平添幾分事後的勾人。
之前敲門的人悔不當初,恨不能回到過去重敲一次!
時逾見他們又不說話隻像看肉骨頭一樣巴巴的看着他,不耐的推開他們走了。
正是客流量高峰時期,從洗手間出來碰上的幾乎全是人。
時逾焦急的問系統,
“系統,劇情是不是已經錯過了?”
【沒……沒有吧……】
系統躲在被窩裡紅着臉嘤嘤嘤。
旁邊一名酒吧工作人員邊抽煙邊和電話那頭的朋友聊天,他以為這邊沒人經過說話聲音沒怎麼壓低,時逾經過轉角剛好聽的一清二楚,
“……叫謝尋,我之前不是和你說過他名字嗎?”
時逾腳步一頓,直覺這就是今晚的劇情了,扒着牆壁立刻豎起了耳朵。
“客人看上他了呗”不知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麼,那人聽完又吸了一大口煙,才笑着說,“這的工作就是這麼個樣,還能怎麼辦不想卷鋪蓋滾蛋就得伺候着,誰管你是不是學生”
“剛才聽人說他已經喝了六瓶了,那酒頂多兩瓶就夠進醫院了……”
他吸煙的動作一頓,電話那頭的朋友還在說什麼他已經聽不見了,眼前不知從哪冒出的漂亮少年瞪着眼睛質問他,“謝尋在哪個包間?
樓上包廂裡,
謝尋面無表情的重複倒酒、喝酒的動作,圍成一圈的坐在沙發裡的人投來不加掩飾直勾勾打量的視線,見他真喝完了八瓶,幾個少爺反倒興緻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