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是熟悉的目暮警官,經過一陣緊鑼密鼓的調查,鎖定了三個嫌疑人。
但是因為關鍵證據的缺失,始終無法确定真正的犯人。
案件陷入了瓶頸,目暮警官準備帶這三人回警局。餐廳需要暫時封鎖,而其他人在登記過信息後就可以離開。
客人們都松了口氣,趕緊起身收拾東西。這個時候,淡定從容地坐在座位上的迹部就顯得格格不入。
容貌優越的少年姿态慵懶随意,氣質矜貴優雅,跟周圍人似乎不是一個畫風。
鈴木園子瞟到這一幕,直接被擊中心巴。她捂住自己的胸口,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這是個超優質的大帥哥啊,隻比她最喜歡的基德大人差一點點!
這一趟來得好值!
毛利蘭也覺得這位迹部君長得很帥氣,但是好朋友的表現也太誇張了。
她咳了一聲,問道:“迹部君不走嗎?”
迹部擡眼,卻沒有看她,而是将目光投向和警察站在一起的藍西裝少年。
“啊嗯,沒必要,我想那位偵探很快就能破案。”
鈴木園子:“诶,迹部君居然這麼相信工藤嗎?”
“鈴木小姐你不都說了麼,工藤君是個可靠的偵探。”迹部說得有理有據,“而且好像很多人都認識他,想必是有一些能力的。”
毛利蘭:“新一确實在關東比較有名氣。”
鈴木園子半月眼嫌棄:“這些話千萬不要被那家夥聽到,鼻子會翹到天上去的。”
迹部:……是那家夥會有的反應。
毛利蘭:完全無法反駁。
另一邊,工藤新一攔住了目暮警官:“不用回警局,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們犯人是誰!”
少年的語氣铿锵有力,清俊的臉龐堅定無比,渾身都透露着胸有成竹的氣息。
目暮警官急切地問:“工藤老弟已經知道誰是兇手了?!”
“是誰?!”
其他警官也投來求知的目光。
工藤新一徐徐道:“從現場遺留的痕迹來看,死者是上完廁所打開隔間門的瞬間被人用匕首捅傷,最後流血過多而亡。”
“兇手行兇時穿的衣服和用的匕首都是從員工休息間偷的,逃離現場之後迅速換回自己的衣服,并假裝若無其事回到自己的座位。”
目暮警官點點頭:“是的。所以兇手必定對這家餐廳很熟悉,不是員工就是熟客,并且還與死者有怨。”
“滿足這幾個條件的就是這三人。”
帶血的匕首就在現場,而衣服則是在休息間的櫃子裡找到,可就憑這些還無法确定動手的人是誰。
工藤新一拉過一個警官開始演示動作:“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發現,匕首是自下而上刺入死者身體,從那個角度和現場境況來看,隻有比死者矮的人才能做到。”
目暮警官瞬間明白:“确實如此!那也就是說——”
“對!他們之中隻有一個人符合條件——”工藤新一擡手一指,“所以犯人就是你!”
被指認的矮個子男人死不承認:“開什麼玩笑,就因為這種理由就要定我的罪嗎?!”
“當然不是。”工藤新一沒有就此被問住,“隻要做過,就必定會留下痕迹。噴濺出的血液不可控,隻是換身衣服可是沒辦法保證全部擋住的。”
他的目光如鷹般銳利:“或許你還沒有注意到,你左耳邊的發梢有一滴凝固的血迹!”
警察上前控制住矮個子男人,白色的手套在發梢一撚,一抹暗紅在指尖暈染開。
接下來的事情就可以預料了,要麼一哭二跪三忏悔,要麼就失去理智,企圖做最後的掙紮。
這個犯人選擇了第二種。
矮個子男人突然爆發,掙脫了警察的鉗制,朝着迹部三人就沖過去。
工藤新一臉色大變:“你最好不要做傻事!”
迹部眼皮一跳,看向犯人的眼神如海下冰川,透着徹骨的寒冷。
負隅頑抗,真是不華麗的做法!
作為一個家族的繼承人,迹部在武力值這方面也不弱,擊劍和空手道都有所涉獵。現在回到了自己的身體,他能依靠的就不隻是網球。
隻是還不等他出手,毛利蘭就開始動作了。
她的臉上絲毫沒有慌亂,水藍色的眼瞳裡滿是勇毅和沉着,身體擺出了空手道的起手式。
在矮個子的男人來到近前之時,她大喝一聲,扭轉身體。纖細但充滿力量感的腿劃破空氣,重重落在對方的臉側。
“啊!”
男人的臉被砸得變形,哀嚎一聲後順着那股強勁的力道斜飛出去,啪叽摔到地上,模樣好不凄慘。
工藤新一腦後具現出一滴大大的冷汗,按下亂顫的心肝道:“我不都說了麼,不要那麼做,你會後悔的。”
暈暈乎乎且極有可能出現腦震蕩症狀的犯人口齒不清道:“你、你沒說…過……”
迹部看向毛利蘭的眼神都變了,充滿了敬佩和欣賞。
這毋庸置疑是個高手。
毛利蘭呼出一口氣,神情柔和下來,那股足以震懾對手的強大氣勢也随之散去。
鈴木園子從她身後冒出頭來,對着犯人指指點點:“敢惹小蘭,你算是踢到鐵闆了!”
她抱着毛利蘭蹭蹭:“在小蘭身邊果然好有安全感!”
“園子……”在這麼多人面前,毛利蘭有點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