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放捂我嘴:“乖,你那工資績效就是發給你就是讓你24小時幹活的,整天滿腦子晚上的幹活隻會腐蝕你的意志,金錢來得容易也對你沒任何好處……我都是為了你好。”
又道:“你相信我,我媽以前就這麼跟我說。”
好家夥,就這還教育上我了,我心想《勞動法》可不是這麼說的,自打認識了他,我都有一條一條好好看過,确定我也應該是配享有一些基本人權的。
我拍開他手,問他:“咱就是說,那還有句俗話啊,叫‘不聽老人言,開心好幾年’,你聽過嗎?”
楊放顯然是聽過的,但他語重心長,而且媽寶,還強權。
他批評我道:“那尊老愛幼你聽過麼?我跟你講我就是那個幼,我還是你老公,你領導,你現在給我趕緊起來啊樂正甯,上班了!”
幼他個頭,愛他個頭,我就像條鹹魚,拒絕被他從浴缸裡直接拖出:“你還記得昨天晚上你是怎麼說的嗎?你說叫我放心的!”
“少裝不懂啊,男人在床上說話那能是真的嗎?”楊放道:“行了行了,我抱你出去總行了吧?”
是是是,怪我傻,我從前不知道,但我現在已經知道,這些那些全都是些男人騙男人的事兒罷了,你楊放這人本質跟你哥一樣,都不是好東西來着。
我現在真的懷疑人生了都,伸手揪着他嘴看了一會,實在不知道這麼好看的一個人,這麼好看的一張嘴,怎麼盡說出來這麼些不要臉的話,而且分分鐘就又掰着我頭,準備貼過來。
我悲憤且十分努力地推開他嘴,迅速抓起衣服走人。
“跑什麼啊你?哦對了,你出去記得把哔哔籠子裡的墊子拿出來刷刷啊。”
記得他個頭啊,我頭也不回給楊放比中指,光速逃跑。
抓着自己的衣服從洗手間的鏡子前面經過,我發現它映着我憔悴的大黑眼圈,擺明就是還沒睡夠。
而楊放呢?我不用看鏡子,直接轉身就能看見正從我身邊經過的他,穿着個褲衩都面不改色,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十分神清氣爽。
氣死人,我決定了,我真得生氣。
“看什麼?”
楊放路過也不走開,說着話就低下頭咬在我脖子上。
“喂!”
不疼,但是被他咬到覺得癢,心裡也會癢,呼吸都要亂了。
我紅着臉把楊放推開,再對着鏡子一看,發現果然留下了痕迹,就疊在之前還沒完全消退的那些上頭:“啊啊啊啊你煩死了!”
反手就想給他一拳,但他才不管我怎麼掙紮,摟着我肩道:“走了啊,給你做好吃的。”
說着,就把我從鏡子面前拖開。
“樂正甯,你就說說你啊,以後能不能稍微長點肉?摟着你個營養不良我都覺得硌手。”
是真的死鬼啊,他真讓我生氣,還讓我咬牙切齒更氣無藥可救的自己。
我是真無藥可救,對着他就像是連生氣都氣不上幾秒,我不止是沒用,簡直沒用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