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後變化太大了,我們要适應适應。”
“嗐,都是兄弟,這麼見外幹啥呢。忘記那一茬,這個就是真正的我。”安吉拉拍了拍方知友的肩膀。
“之前的高冷,沉默寡言算什麼?”
“你看看你,鑽牛角尖了不是?沉默是我的保護色。”安吉拉大義凜然的說道。
“或許是我太敏感了。”方知友自我懷疑。
“對,就是你太敏感了。”安吉拉洗腦道。
“等等,你剛才叫我做什麼見證來着?”方知友想到正事。
“我們打賭,用左手或者用右手,反手摸肚臍眼,需要你為我們做見證。”顧千帆插話道。
“還等什麼,開始吧。”方知友看着雙方。
顧千帆整得挺像那麼回事兒,自帶背景音樂,閃亮登場,他站起身,把衣服扒拉平整,對沒幾個人的教室四周紳士鞠躬。
在安吉拉和方知友注視下,他用右手,反手摸肚臍,他做到了,且是輕輕松松毫不費力做到了,再次向四周鞠躬,潇灑淡然離場。
“這是怎麼做到的?這是魔術嗎?”方知友張大的嘴巴能放進一個雞蛋,他很确實,大多數人跟他一樣,做不了反手摸肚臍。
聽到贊美的顧千帆傲氣十足,把頭仰得高高的,一副信心十足的大佬站姿。
“舞台交給你,請開始你的表演。”方知友對着安吉拉示意。
安吉拉象征性起身,站得歪歪扭扭,有氣無力做起了反手摸肚臍,動作行雲流水,像是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方知友瞪大了眼睛,顧千帆楞在了原地。
“你什麼時候偷偷練習的?我都不知道。”顧千帆詢問。
“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安吉拉驕傲到不行。
“越來越有趣了。”顧千帆盯着安吉拉,把手倚在下巴處,意味深長的來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