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紹跟在燒烤店老闆的身邊,忙前忙後 ,拆帳篷,燒烤架,把沒賣完的食材,整理打包。
燒烤店的老闆,把行李放在車上,支付一部分工資給蕭紹,駕着車揚長而去。
等蕭紹反應過來,為時已晚。他今晚,找不到睡覺的地方了。
傍晚,一中年男人,帶着蕭紹走進了一家酒店,酒店前台,看着他們不像父子,便要求蕭紹出示身份信息。
前台要求蕭紹給個監護人的電話,她需要确認一下,才能讓他們入住酒店。
“你是蕭紹的家長嗎?他還沒成年,他定了我們酒店,和一中年男人一個房間,他說是他朋友。我向你确認一下,信息是否有誤。”
蕭然猶豫再三,用渾厚的聲音回答:“信息沒問題,請問你們酒店叫什麼名字。”
得知酒店名字地址,蕭然火急火燎趕去酒店,當他來到酒店,打開房間,中年男人,蕭紹揍暈在地,嘴角出青一塊紫一塊。
“啊這…額…接下來,你打算幹什麼?”蕭然不知所措。
“睡一覺,去你家。”蕭紹雲淡風輕飄出一句。
“他…他怎麼處理呢?”'蕭然指着地上的中年男人。
“管他呢。”
“你情緒是不是太穩定了點。”蕭然一臉不可置信。
第二天,他們離開酒店,想找個免費吃飯的地方,尋尋覓覓,也是讓他們找到了。
教堂免費提供餐食,他們湧入人群,吃過飯,蕭然問道:“要拜一下不?”
“雞蛋一送,信仰啟動。雞蛋一停,信仰歸零。”蕭紹用手擦了擦嘴角,平靜的說。
蕭然腦袋上方,一排黑線,此刻少年的耳朵紅透半邊天。
蕭然感歎道:“人怎麼可以有種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