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禮勿視非禮勿視,戴蘭祭司是個好人啊!
“有,有什麼我能幫您的嗎?”
她閉上眼,站在床邊弱弱地發問。
實在不是她不想走,而是這滿屋的海洋之力讓她想走也走不了啊。
她苦澀地想,該死的龌龊男,怎麼把她送這種地方來。
又忍不住腹诽,祭司看起來已經這麼虛弱,動都動不了了,怎麼還能用力量困住她。
“過來。”
妮維菈咬咬牙,坐在了床上,“您可以讓我離開嗎?”
“離開?”
祭司發出了古怪地笑聲,“唔?離開?當然可以。”
妮維菈大喜過望,睜開眼睛向戴蘭看去,男人似笑非笑,已經全然一幅清醒了理智在線的樣子。除了身體虛弱似乎還是不能移動之外,看起來像是已無大礙了。
但波動愈漸沸騰的海洋之力顯然昭示着某種不詳。
“再過來一點。”
“低頭。”
妮維菈湊到他的身邊,冰藍色的眼睛正暧昧地對着她,“吻我。”
祭司驕傲而不容拒絕。
妮維菈被魅惑了。
她唉聲歎氣,“您會後悔的,大人。”
“我不會。”
妮維菈轉過頭去,“那您起誓吧,大人。”
怕他不懂,或者推辭,她又緩緩重複了一遍,“您的力量看起來沒有受到什麼影響,那您起誓吧,大人。”
“向我們至高無上的神明。”
“說您願意。”
戴蘭輕笑一聲,“你在怕什麼,孩子?”
“戴蘭·希爾,以薩蘭城海洋大祭司之名義起誓,我願意。”
一道藍色的光輝契入她的眉心,妮維菈感受到體内湧動着力量。
“現在,她們暫時是你的了。”
祭司卧在床上,疲憊至極,“可以來幫我了嗎?随便你做什麼。”
妮維菈眼中的金紅無法抑制的生長,她從四周藍色的水中看到自己的影像。
于是她捂上水意泛濫的汪洋,低下身去,哄到:“您教教我。”
祭司的手懶散地搭上她的後頸,軟綿綿的,無力極了。
“我也不會。”
妮維菈:震驚!
“侍神之人,最好是純潔之身。”
“不過我想,你應該會。”
火焰在屋中燃起,與滿屋藍色交相輝映,燈光照耀之下,閃爍出一片迷離的粉紫。
祭司紅唇微張,舌尖在言語間露出豔異的紅色。
妮維菈想起不久前這人冷漠地宣讀神的诏令,将她逮捕之時,黑袍冷冽,神色端肅。
此刻卻在她身下。
虛弱無力,任人宰割。
理智近乎被沖垮,她失控地在他頸間亂蹭,不甚熟練的用體内陌生的力量混雜着他的神之力,捏出個奇特的物什。
早已記誦在心的《神義》展現出某種神秘的力量。
對于一些事情,她那些無根之源莫名便就自己懂了的知識,究竟是她的天賦,還是神語隐隐的饋贈。
但現在不是思索這些的時候。
憋壞了的小姑娘強行克制住,問了最後一次,“您真的不會後悔嗎,大人?”
戴蘭喑啞的聲音攻破最後一點防線,“當然。不後悔,我願意。”
“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