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已經污染了,知道更多的又有什麼意義呢?長島京悟再一次深呼吸,說:“好的,下次一定。”
他的視線掃過隔岸觀火看熱鬧的中國留子,中國留子虎軀一震,低下頭繼續做實驗。
老登說:“上次讓你突變這個蛋白,你做完了嗎?”
長島京悟翻出來這幾天做的唯一一個PCR後跑的DNA膠,說:“質粒構建好了,這兩天就可以提出來然後轉染。”
老登說:“我的同學說啊,提質粒還是要用trizol,那些提前配好的試劑盒提出來不純,之後轉染效率低。”
長島京悟繼續深呼吸,回答道:“老師,trizol有點毒性,我現在還在帶這個您的朋友的侄子做實驗,要不等他走了我再換吧。”
老登:“哦,也有道理。”轉頭問赤井秀一:“這邊還習慣嗎?”
赤井秀一說:“收獲很大,十分感謝您提供的機會。”
老登點了點頭,心滿意足地走了。
老登走後,赤井秀一問:“今天我們幹什麼?”
長島京悟說:“昨天轉染的細胞還要等一兩天才能提蛋白,我們看看喬治今天做不做培養基,做了的話我們就蹭一個去篩一下gibson後的質粒。”
喬治是那個中國留子的英文名,他的真名不詳。
赤井秀一遲疑道:“他要是不做呢?”
長島京悟說:“他不做的話就隻能我們做了,但是我剛剛偷偷看了一眼他拿出來的試劑,他今天必然要配培養基的。”他用的是日語,“有時候要多做學術長頸鹿,能蹭一點是一點。”
他坐回自己的工位,又想起白鸠制藥的詭異面試和女宮野最後說的:“……我們可以向他施壓……”
有些心動啊。
但是在做任何決定之前,他需要問一下業内人士的意見。他的一位要好的高中同學現在是一個光榮的公務員,而且據說在情報機關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