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或者公務員果然是東亞小孩的逃不開的宿命啊。
長島京悟回到家後接到了坂口安吾打來的跨洋電話。
對面的坂口安吾說:“你讓我查的内容我查了。”
長島京悟:“嗯,這個企業怎麼樣?”
坂口安吾:“……怎麼說呢?我的部門主要負責監察和異能力相關的犯罪組織,所以在醫療企業的合法性上沒有特别高的權限。這個企業應該是剛剛成立的,研究所也是新建的,在我們的檔案裡沒有和它相關的需要注意的部分。”他頓了頓,接着說:“但是我查到了一些别的——這些不能和你細說——我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我覺得它可能有一些問題,隻是我沒有任何證據。”
長島京悟:“我明白了。謝謝你,安吾。”他正要挂電話,卻聽見坂口安吾躊躇着接口:“但是,長島……”
坂口安吾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後說:“長島,作為你的朋友,我知道自己沒有太大的立場來幹涉你的決定。但是作為一個國家的公務員,我對這個國家的穩定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不管我之後要說什麼,我希望你一定要從自己的角度考慮,因為你沒有幫助我們的義務。
“這個制藥企業可能和我們追查的一個犯罪組織有着緊密的關聯。”
長島京悟說:“當時給我面試的三個人,兩個姓宮野,另外一個叫琴酒。”
坂口安吾那邊傳來急促的呼吸聲。
長島京悟繼續回憶:“我和他們說我老闆可能不放我畢業,琴酒說……”
“組織有自己的行事風格。你隻需要遵守就好。”琴酒的聲音很冷,就像是在大潤發殺了十年的魚。
坂口安吾說:“果然如此。長島,你面試的白鸠制藥是這個犯罪組織成立的研究機構,他們很可能在研發不為人知的、可怕的藥物。”
“就我們所知,你是目前唯一一個和他們有正面接觸并且被成功吸納的學術人才。你的決定,對我們、和這個國家來說,相當重要。”
“長島,”坂口安吾嚴肅的聲音從大洋的另一頭傳來,“我請求你協助我們……維護這個國家的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