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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島京悟面無表情地推開門,再關上門,沖去廁所洗了把臉、脫下毛茸茸的鲨魚家居服,換上一件普通的格子襯衫和黑色長褲。他再推開門,劉偉笑嘻嘻地用手擋住了門框:“前輩,原來你在家穿得這麼有童趣啊。”
長島京悟羞憤地質問:“你們來幹什麼?”
赤井秀一迅速告狀:“劉偉前輩今天下午給我打了五個電話,說他之前在學校籃球部的朋友組了一個party,他自己不好意思一個人去,所以想要叫我一起。我跟他說我在準備長島前輩讓我周一做的的文獻彙報,他嘴上喊着秀一不可以看文獻啊看了之後一輩子就定型了啊什麼的就沖過來了。”
劉偉責怪道:“前輩,你怎麼可以這樣呢?秀一明明是未來的警探,他的時間是要留在認識各色各類的人上的,他的未來不是生物科學,他……“
長島京悟打斷他的話,邪惡地說:“他的未來是周一要給我做十篇文獻的彙報,周二留在實驗室測蛋白功能到晚上十二點,周三構建五十個質粒載體,周四講組會,周五做pcr從早到晚,周六周天還要在實驗室打卡朝九晚八。”
劉偉尖叫:“那種事情不要啊!”
赤井秀一無奈地說:“前輩你誤會了,我是對生物化學很感興趣,但是我覺得我大學還是會學刑偵學的……“
長島京悟立刻說:“太好了,那你周一也不用給我做彙報了。”
看了一個周末文獻的赤井秀一饒是情緒再穩定也繃不住了,他這個周末第二次忍不住在内心咆哮:不是,他是不是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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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三個人還是一起來了劉偉朋友的party。他們到的時候發現說是派對,其實更像是小型的朋友聚會,因為劉偉是在場唯一一個一拖二的。
長島京悟疑惑地問:“好像沒有其他人帶客人來,你帶我們來做什麼?”
劉偉摸了摸頭:“是這樣,因為我們當時都想要阻止秀一掉入科研的泥潭,所以我想帶他體驗一下沒有科研的生活是什麼樣的……”他随即吐槽道:“前輩你的話,剛剛聽見我說這裡的晚餐會很好吃就跟着過來了。”
赤井秀一插嘴:“诶?阻止我掉入科研的泥潭?”
劉偉心虛地移開眼睛:“當時你說自己很喜歡生物化學,我和前輩都以為你本科想要改學這個……”
赤井秀一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