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趣的一周過去,周五晚上六點半,長島京悟一行人穿戴整齊地站在舊金山魔術表演中心的門口。
雖然說是一個大城市的魔術中心,但是這個地方實際上在市中心的一個小巷的地下室。這一天的舊金山和往常一樣霧蒙蒙的,下午四點多天就黑了,現在還下着一點小雨。他們走下有些滑的台階,進入看上去就有些年頭的木門。
檢票入場後右手邊就是一個供應酒的吧台,似乎絕大多數觀衆都會給自己買一杯酒,然後坐在舞台下一個個圓桌邊自己的座位上,邊喝邊看表演。高尾和成興緻勃勃地想要去排隊,在綠間真太郎的死亡射線中悻悻地坐下。
赤井秀一和美國大多數青少年一樣,雖然不到法定年齡,但也早就開始違法喝酒。長島京悟拒絕了他躍躍欲試地要用□□買酒的提議,給自己買了一杯普通的、酒精含量很低的雞尾酒。
赤井秀一裝作不在意地問:“前輩點的這杯酒是什麼基底?”
長島京悟誠實地說:“其實我真的不知道,我本人不喝酒的。”隻是氛圍到了,感覺這個杯還是要小裝一下。
這個時候高尾和成湊過來很興奮地說:“聽說這個魔術師很出名的!我很好奇今天晚上我能看清楚多少。”
長島京悟:“……話說正常人來看魔術表演應該不會期待自己能看清楚多少手法吧。”
綠間真太郎推了推眼鏡,吐槽道:“那是因為高尾是一個仗着自己眼睛好就以為自己什麼都能看清的笨蛋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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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可以看清楚任何一個角落的眼睛?!”長島京悟驚奇地說,“這是不是有點犯規了。”
高尾和成自豪地說:“雖然說沒那麼誇張,但是我可以很自如地切換視角,而且不會有任何視覺盲區。這種感覺就好像我在看很多個角度的監控一樣,是一個很不錯的生活技能哦。”
長島京悟感歎:“那你一定很難被魔術表演震撼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