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終于來了,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在不來,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還有你都不知道這個壞女人有多惡毒。”
“等下你們全部到刑法堂領罰。”面若冰霜的第五寂掃了已經吓得面白如紙的幾人,遂用錄影石将他們的相貌全部刻印下來,并用傳訊紙鶴傳回去。
“師兄,你不是說過………”
可是這次,還未等白堕哭訴時,那人已然當她為無物的從她身邊走過。
态度冷漠得和之前食堂一别,天差地别。
所以,他就隻是喜歡白皮的她,不喜歡黑皮的她是不是QAQ。
很快,刑法堂的巡邏弟子将他們領了回去。
由于白堕是親傳弟子,加上年齡尚幼又是完全不知情者,隻是被口頭囑咐了幾句便被放回去了,其他的幾位聽說是被派到了靈氣稀少的礦脈裡去挖一年的靈石。
可是等她回去後,她越想越咽不下去這口氣,更趁着天色未暗間喚來一隻仙鶴前往了雲台山中。
雲台山不同鶴鳴山中到處栽滿了馨香遍幽谷的百花與那三步一小景,六步一大景的碧瓦朱甍。反倒是一大片形如鏡面光滑可照人的空地居多,邊上栽種的青竹都被削成了中年人逐漸後移的發際線,木樁,黑曜石,乃至是山壁上都有他們殘留的劍氣久久不散,他們的洞府不是用竹子搭建而成的,便是在山裡鑿一洞穴。
由于雲台是七十二峰裡最高的山峰,導緻白堕這個才剛引氣入體的菜雞剛下仙鶴便冷得哆嗦了脖子,并往身上添了件保暖的雪兔絨大氅披上。
隻是她忘記了,她不認識路,可是她來都來了,哪怕找不到人也得參觀一下。
畢竟俗話說得好,船到橋頭自然直。
并且越随着往裡頭走,她越糾結,因為她發現雲台山的人全部生得合她胃口,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們好像比較,窮了那麼一點點。
蕭蕭竹林中,正練劍收勢的慕容霖霜看見竹林後出現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時,眼眸銳利半眯,左手凝聚一團冰霧如箭雨朝其掃去。
随着竹林削成隻能淺草沒腳跟,也露出了一顆穿着親傳弟子衣服的黑皮糯米時,上前問道:“那麼晚了,小師弟可是要尋誰?”
“師姐好,我是來找大師兄的。”此刻衣服四角邊邊都被釘在地上的白堕看着那個朝她走來,并對她伸出手的紅衣少女時,馬上認出了她是誰。
而且整個宗門中,能被稱為大師兄的也隻有那一位。
白堕擔心她不信,複加了句,“前面大師兄曾和我說過,若是我有事就可以來找他的。”
将她拉起來,并給她施展了一個除塵術的慕容霖霜并未思考她話中的可信度,隻是想着如何婉拒讓她回去的時候,那話裡的主人公正巧走了過來。
當白堕遠遠見到那條飄逸的藍色發帶時,立馬像是聞了蜜的蜂蜜撲了進去,卻被對方單手結了一個風阻印攔住了她的去路。
“師兄,你不是說以後師妹有事都可以來找你的嗎。”淚水在眼眶中流轉,像極了即将要被抛棄的黑皮幼豬。
第五寂看着這顆一見他就撲過來的黑皮糯米時,周身寒氣漸重的持劍轉身離開,态度冷漠得好比萬丈高山上的雪。
“大師兄這個人就是這樣,面冷心熱,小師弟不要在意他。”慕容霖霜對于他的反應不足為奇,不過不忘記安慰這個才到她腰的小師弟。
當慕容霖霜将儲物袋裡的桂花糕遞過去時,已經有另一隻手先遞了糯米紅豆餅過去,并柔聲道:“若是小師弟以後有什麼不懂的可以來找師姐或者師兄,而且男子漢大丈夫,有淚不輕撣。”
在少年給她擦眼淚的時候,白堕也認出了這人不正是之前在會仙台上被她問過,要不要和他雙修的少年嗎。
所以老天爺是在變相的告訴她,眼前人才是她的良人,也是她的命中注定嗎?
其實,她也不是不可以,畢竟身為合歡宗的首席大弟子,就應該得有一顆海納百川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