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祥強壓心中不安抽出一隻手拍了拍瑞豐安慰道“哥,别多想,他不會怪咱們,南崇恐怕是反水了”
瑞豐聽到弟弟像說餓了想吃飯一般的口氣提了口氣又重重歎了口氣,這就是條不歸路!不知是第幾次意識到這點後他手也不抖了冷汗也不落了,攏了攏身上的衣裳說了聲走了便走了。
瑞祥也沒回應隻是點了點頭。
元湫早已注意到這處,一邊默不作聲的關注一邊冷笑着問旁人真的不想當功臣不抓他嗎?
一位老仙一甩袖子領着衆徒弟走了“令安将軍沒死最好!莫要找些虛無的事兒不痛快!”
剩餘的人也随着一一道别。
意思已經擺明面各位都看的不能更清楚。無非是想讓我當槍使,沒門。
本想着有人上來抓他不用他自己動了就能直達玉帝組找仙君,沒想到居然沒一個人來抓他,真不知道他是該感動還是該笑。
哭笑不得罷。
見衆人都四散去瑞祥也呆不下準備走人,卻不曾想被元湫叫住。
“嗯?瑞祥啊,要不你領個路”元湫笑得邪惡“唉我這好久沒回來了人認不全也罷竟連路都不認得了。”
瑞祥忍着賠笑“能領令安将軍的路,是在下的榮幸”
這孩子…是一副裝腔作勢的味兒,說話滴水不漏卻又過于闆正。就是少了些之前的冷嘲熱諷。
幾百年不見,居然變成這麼個樣子,也不知道他是該開心還是該歎氣養廢一個徒兒,不過說到底他們師徒之間的情分本就薄淡,也沒什麼值不值得了。
一路上元湫吐槽這吐槽那“你說仙君偏偏給他那組人取什麼“玉帝組”啊?你說這是不是看東遊記看入了迷了想cos人家呢,可是咱地域不同啊…信仰不同啊…”
“你說為什麼要通緝本将軍啊?本将軍當初受雷劈也就罷了再凡間輪回第一世就打了個敗仗,這不是壞我名聲呢!”
“再說了!本将軍殿内那麼些人,侍從遣散也就算,怎麼把你和你師兄一塊遣散了?!”
元湫走在瑞祥身後不停的說,語氣忽上忽下時而氣憤時而哈哈一笑,可隻有看到他表情的人才覺得有多可怖——毫無笑意不說,眉眼間的戾氣像是能沖死人!。瑞祥聽到最後一句話腳步頓了一瞬,就這一瞬被元湫發覺,冷笑一聲繼續裝語氣忽上忽下“關鍵是給你們兩兄弟找了個安生處,倒把劉子榭趕走了!”
元湫頗為失望的歎了口氣“你作為本将軍的前徒弟,你評評理,這是什麼事兒!逼得你們小師弟竟生生在外流浪了幾百年!”
他就是故意說給瑞祥聽,想揣摩一下他什麼反應。可瑞祥卻隻是腳步頓了頓就未有其他反應了。
沒趣。
“到了,令安将軍,在下先行一步”瑞祥将人帶到仙君的殿外大門口,也并沒有要進去邀功的意思,扭身就走了。
元湫頂着腮幫舌尖眉頭皺着,右手潛意識把玩着腰間的劍,想了想還是将銀雲換了。換成一把潤色如玉泛着幽幽藍光的劍——靈泉。
這把劍是他之前遊曆山水淘來的寶貝,不過也隻是揮舞起來美觀些,能裝逼。要是真刀實槍的上了這把劍恐怕撐不了。
一把絕世難求的寶貝劍,元湫可舍不得它犧牲,隻能自我安慰道,能裝逼震懾住人就行隻要進去之後不必要不起沖突就行。
可他是不想起沖突舍不得這把劍,而仙君的人,可未必不動手。
“可是我爹說元湫要曆劫才能飛升!怎麼!怎麼直接上去了?!
四人寂靜一時,季荥水扯着一旁的劉子尋猛然向後退出了巷子。阮棟成也是幻影四散又再在巷子口凝聚。
阮棟成冷冷看向季潇潇,元湫要曆劫飛升的事,隻有老龍王跟他說過。季潇潇被封印這麼久是如何得知!。
“你到底是誰”
季潇潇一臉震驚的捂着嘴,仿佛不敢置信相信這話居然是從自己哥哥口中說出!不過一聲陰冷的笑聲打破她震驚的表情。
偏執的雙眼緊緊頂着他們三人“哈哈哈……哥哥你怎麼能與他們站在一起呢,我可是你妹妹你怎麼不同我站在一處呢!”